“噢,我聽過。”
立即有人附和,“這根本就是科學世家嗎,臥槽,所以基因遺傳很重要啊,一家的科學家,太牛逼了,還這么年輕。”
“我跟他的智慧恐怕隔著一條太平洋啊。”
王局長微微一笑,“是的,他們一家人都現身于科學,祖父也是很早以前留洋海外,之前跟美國人一起做過研究,但是后來國家改革開放,一大批科學家踴躍回國,他們就是第一批,江聿寧嚴格來說不僅僅是物理學家,是天文物理學家,有些相關的秘密我不能說出來,我只能告訴你們,他的一些研究已經得到了突破,所以不能讓他出意外。”
“我懂了,局長,我愿意去保護他,”一隊的戰鴻立即站了起來。
“嗯,戰鴻是我們警隊里應變能力和身手最好的,”王局長滿意的點頭。
“我也要,”年汐也飛快的竄起,“我能勝任的。”
王局長看她一眼,“年汐,你太年輕了,而且身手嗎還是稍微差了點。”
年汐不甘心的道“我看那個江聿寧是男的,我覺得至少也要一個女警察過去,細心點,也會好說話點,畢竟男女溝通,干活不累嗎。”
眾人聽了哄笑。
王局長也笑了,“別當我好糊弄,那是男女搭檔,干活不配。”
年汐抓了抓頭發,“總之女人協調能力還是好點。”
王局長點頭,“這倒也是。”
“局長,我也想去,”封季川也站起來,“我認為我的身上應該是這里最好的。”
“你雖然是最好的,但是我們正在和其他省聯手破一起販毒案,你已經接手了,暫時還是不要離崗比較好,現在正是那起案子最關鍵的時候,”王局長說完徑自挑了四個人。
“局長,怎么沒我名字,”年汐立刻提了出來,“您剛才還贊同我說的來著。”
“所以啊,我派了范藝去,她比你有經驗,好了,散會,”局長拍手。
年汐簡直郁悶的要暈了。
封季川對她道“你不去也好,還是太危險了。”
“危險危險,做警察怕危險那當什么警察,”年汐煩躁。
封季川皺眉,難得嚴厲的說“年汐,我認為你現在要端正心態,既然上面安排你做的事,不管有多枯燥,你都得做好,每一個崗位都有它存在的必要和意義,如果你總是想著往前面沖,那我說實話,你這種心態不適合外出辦案。”
年汐氣的胸膛起伏。
有些事她自己知道,可就是受不了封季川說自己。
“你自己好好想想,”封季川說完無奈看她一眼,邁開長腿離開了。
“年汐,別瞎想了,封季川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而且這次保護的可不是一般人,”成靜低聲說。
“嗯,”年汐點頭,她倒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
當時站起來只是一時熱血,畢竟她還是很欽佩這些科學家的。
回到辦公室,年汐忍不住查了一下江聿寧的資料,竟然很簡單,簡單的寥寥無幾。
下午,她得知羅隊長那邊呆著戰鴻四個人去江聿寧那邊了。
后來的情況她不太清楚,下班六點就下班回去了。
翌日早上來局里,同事們聚在一起議論,即將去巴黎的范藝也在,一臉沮喪。
見年汐過來,和她同隊的男同事趙樊道“范藝昨天沒通過,江聿寧那邊說要換過一個人。”
“為什么呀”年汐錯愕。
范藝嘆氣,“因為人家說我名字太土了。”
年汐“”
這是選保鏢還是選名字。
“不過我昨天見到江聿寧了,雖然只是遠遠的看上一眼,但真的是帥的一塌糊涂,”范藝忽然激動的道,“讓我這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心都蠢蠢欲動了,我不去也好,我真怕這次過去會愛上他,影響我岌岌可危的婚姻。”
眾人無語。
“那不知道誰能頂上。”
年汐嘀咕,反正肯定輪不上自己。
她坐回辦公桌,不到半小時,有人叫她去局長辦公室。
“王局長,找我有事嗎,”年汐進去,發現戰鴻、霍禮志、方奇三人都在。
王局長古怪的看著她,“年汐啊,你是不是認識那個江聿寧。”
“沒有啊,”年汐莫名其妙,“我要是認識這么厲害的一個人肯定早就到處吹了,怎么了”
王局長道“江聿寧那邊說要把范禮換成你,因為人家親自開口,我只能同意了。”
年汐驚呆了,“原因”
“說你名字聽起來好聽一些。”
所以她要去感謝一些給自己取名字的年青云嗎。
哎呀,這輩子終于做對了一件讓她感動的事。
“算了,既然人家讓你去就去吧,其實也不一定有危險,”王局長站起來,“馬上回去把你的護照拿過來送去領事館那邊加急處理。”
“哦,好的,”年汐立即做了一個立正的姿勢。
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年汐替換范依的事就傳遍了警局。
封季川也得知了,下午便出現在年汐辦公室,臉色沉重。
“哦,好的,”年汐立即做了一個立正的姿勢。
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年汐替換范依的事就傳遍了警局。
封季川也得知了,下午便出現在年汐辦公室,臉色沉重。
“如果你是要勸我放棄的,或者認為我不夠資格,那我只能告訴你,是人家選我的,”年汐說。
封季川沉默了下說,“我來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注意安全。”
年汐一愣,一下子也沒說話了。
兩人沉寂,直到年汐手機響了,年均霆打來了電話。
“誰讓你答應去的。”
“哥,你別在管我了,我已經是大人了,我自己會注意安全的,”年汐直接把電話掛了。
年均霆郁悶,又打給年青云,“那什么江聿寧的事有聽說過嗎,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這號人。”
年青云幾秒后才說“算了,讓她去吧,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危險,那項研究外界的人應該不太清楚。”
“嗯,”年青云又道,“我們照顧不了她一輩子,她如果想要飛,只能讓她飛了,只是我們在后面保護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