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說“說是易靖西受了傷住院了。”
洛桑錯愕,“他是想拖延時間是嗎,時間拖的越長,說不定他的律師能找到更多的突破口。”
安嵐搖頭,“應該不是,我找人打聽過,好像是真的傷的受傷了,而且傷的挺嚴重,鼻青臉腫,五臟六腑也受了傷,奇怪的是他并沒有報警。”
“那就更奇怪了。”
洛桑冷笑,“除了自己把自己弄傷,不然為什么不報警,難不成他還做了虧心事,得罪了誰,可他不像是那種被人打了會忍氣吞聲的人。”
安嵐聳肩,“總之法院那邊也有人去看過來,他這樣子確實沒辦法出庭,恐怕要推遲到月中去了。”
洛桑郁悶死了,“這拖的越長對我們越不利吧。”
“別擔心,會有辦法的,”年均霆安慰的攬了攬他肩膀,“對方如果是要拖延時間,那說明是沒有把握,他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找新的突破口,我們也可以尋找更多有利的證據。”
“嗯,”洛桑點了點頭。
“既然暫時不會開庭,那我們還是回夏城去吧,到時候再回來,”安嵐提議。
年均霆也同意,外面的酒店哪怕住的再舒服,吃的菜再昂貴,也不如家里的干凈。
于是當天下午,一行人收拾東西去往機場。
車子停在機場入口,洛桑下車,準備進去時,忽然往后看了看。
“怎么了”年均霆邊取行李邊問。
“沒什么,感覺有人在看我似的,”洛桑倒是注意到幾米外停著一輛黑色奔馳。
“哦,那你沒看錯,剛才我在看你,”年均霆戲謔的朝她笑了笑。
洛桑哼了聲,直接坐到他大行李箱上。
年均霆推著她往機場里走。
安嵐“嘖”了聲,“看到年總這么寵洛桑,我以后找男朋友的水準恐怕會越來越高了。”
陸康低笑的搖頭,心想你是沒看到年總平時欠扁的樣子。
奔馳轎車里,莫瑾安靜的看著洛桑的視線消失在自己眼睛里,胸口激動的起伏了一下,她多想現在沖下去和她相認,不過這么突然,會嚇到洛桑吧。
“莫總,看起來這位年先生還挺寵小姐的,”助理埃文笑說,“而且年先生真是長得十分英俊陽剛,小姐眼光不錯。”
“你懂什么。”
莫瑾淡淡瞥他一眼,“男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我和許正喧沒結婚之前,對我有多好,只差沒把一顆心都捧出來,結果呢,結了婚后沒幾天就變心了,我這女兒隨了我,眼光不太好,被男人騙,你看易靖西就是個最好的例子,我是倒霉,當時是個孤兒,無依無靠的,只能任由他們許家人欺負,可是我不能讓我女兒走我的老路。”
助理訕訕道,“可是暫時也沒有發現這位年先生哪里不好吧,你看,許先生入獄,年先生也沒有因此嫌棄許小姐,還幫著他給許小姐打官司救她父親。”
“這才是我不喜歡他的地方,”莫瑾冷哼,“許正喧那種王八蛋就不是個好東西,禍害女人,就該關牢里,放出來干嘛,禍害少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