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媽送的,生日禮物,他跟蕭肆關系很鐵,別說車子,褲子都一塊穿過。”
易靖西暗沉下俊美的臉,看樣子剛才那人是蕭肆了,蕭肆他是知道的,吃過兩次飯,長相亦是好的沒話說,絲毫不比他遜色,就連家境聽說也很顯赫。
這樣的人也并不比他差。
“好,我知道了,這是你別跟蕭肆說,”易靖西煩躁的掛了電話。
“靖西,我都看到了,”后背突然被人拍了拍,鐘意出現在身后。
“你又要干什么,”易靖西眼底閃爍著碎碎的寒意。
“剛才那輛跑車看起來很昂貴,沒想到洛桑會攀上這樣的人,”鐘意強忍著害怕,“不過那樣的人想必家世顯赫,如果知道洛桑的身世,應該沒有人能接受的了她有一個猥褻大學生的校長父親吧,當時這案子傳的人盡皆知,任何豪門世界都不會容忍。”
易靖西一怔,隨即冷笑,“你可真夠狠得,當初就是因為你出的那些餿主意,才會讓她忍無可忍離開我的。”
“我都是為你好,當初在安城洛桑的追求者數不勝數,不這么做,洛桑當年隨時都可以為了自己的夢想找個有錢人嫁了,”鐘意委屈的咬了咬唇,“你看剛才那個,限量級跑車,那個人地位一點都比你低,甚至可能比你更優秀,這樣的人完全可以把洛桑捧上云端,給她想要的一切,甚至擺脫你,你已經把她逼到極盡了,再不有所措施,她隨時會投入那個人的懷里。”
“住口,”易靖西用力掐住她脖子,怒吼,“她是我的,她是我未婚妻。”
“你陷害她父親,把許正暄送入了監獄,”鐘意漲紅著臉艱難的啟齒。
易靖西一把推開她,通紅的雙目既悲哀又狠戾。
是的,自從許正暄從入獄那一刻開始,他跟她就成了彼此又愛又恨的仇人。
可是能怎么辦,他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她投入別人的懷里…
跑車上,洛桑第一次坐這么豪華的車,忍不住好奇打量,“年總,陸康呢,今天怎么是您開車,而且開的還是跑車,我第一次見您開。”
“嗯,我一直比較低調內斂,所以不怎么開,”年均霆邊開車邊淡淡說。
洛桑“”。
年總,您是對低調內斂這四個字有所誤解吧。
“那今天怎么開了”
“不要誤會,不是為你開的,”年均霆高傲的回眸看了她眼。
洛桑再次被噎住了,她好像什么都沒說吧。
海邊離市區有六七公里的路程,到市區后,已經七點鐘了,洛桑累了一天,早餓的饑腸轆轆,“年總那個您吃過晚飯了沒”
“沒,先去吃晚飯,以你這餓死鬼投胎的性格應該很餓了,”年均霆回答的語調清淡。
洛桑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有飯吃,畢竟一頓不吃餓得慌。
十多分鐘后,跑車在夜幕中停在一家裝修精致的面館前。
“下車,在這吃吧,”年均霆打開車門。
洛桑緊跟著下去,“吃面”
“你不是喜歡吃面嗎,”年均霆挑眉勾唇,漫不經心的拋著手里的車鑰匙,“忘了,上次離開的時候,我說要帶你去嘗嘗夏城真正好吃的面館,就是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