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微微發怵,下意識地裹緊被子,往床下跳,想要逃進浴室。
但全身酸痛,還在沒有退去的極度疲乏,腳剛碰到地面,腿一軟,直接摔了下去。
秦戩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拽了過去。
她跌坐在他腿上。
被子散開,他低頭,看著她神色慌亂的小臉,視線往下,凝白豐瑩上一片曖昧不清的紅紫。
男人眉稍揚了起來。
安音的臉燙得驚人,連忙拉緊被子,把能遮住的全遮掉。
秦戩單手把她抱住,另一只手,輕撫上她的泛紅的臉頰,“很痛?”
昨晚,他沒有壓制基因,徹底的放縱,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和滿足。
但她就不是那么容易承受了。
她平時就不怎么承受得住他,被他以原身折騰了一整上,今天一身酸痛成什么樣子,可想而知了。
安音聽著他微啞的聲音,死的心都有。
但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
安音定了定神,睜開眼睛,而他正看著她,她一下就望進了他的眼底。
他的眼睛就像是無底的黑色深淵,她只要看一眼,就會深深地隱進去,被緊緊的捆縛住,怎么也掙脫不出來。
到嘴邊的話,卻一下說不出來了。
他看了她一會兒,吻肆無忌憚的落了下來。
“昨晚,舒服嗎?”他的聲音低醇的像能讓人醉掉的老酒。
安音想到昨晚那持久不去的快意,心臟猛地抽緊,連忙伸手出來撐住他的肩膀,“你聽說我。”
他停下,靜看著她。
“我們到此為止吧。”
“理由。”
安音的心臟像被一只手緊緊的抓住,用力的揉捏。
如果她把柳拂的話告訴他,以他的性格,不但不會理會,反而會連本帶利的親近她。
如果柳拂的話是危言聳聽也就罷了。
但如果是真的…
安音打了個寒戰,不敢再往下想。
“我討厭你,討厭被你當成棋子,和發泄的工具。”
秦戩淡看著她,沒有什么表情。
自從他在404里見到蛇蟃,就隱隱意識到她頭上現的蛇蟃花是怎么回事。
蛇蟃極為陰邪。
但植入體內,可以修補魂魄。
她是殘魂…
要喚醒蛇蟃,需要引子。
他身體里的盅,就是喚醒蛇蟃的引子。
體內蛇蟃被喚醒,見到他,會比下了毒,更難忍。
可是她卻一直在抑制他。
說明她知道了蛇蟃的事。
這么說,她是因為蛇蟃才要離開他。
秦戩看著她,突然笑了一下。
什么也沒說,捏住她的下顎,吻住她,兇狠的像要把她整個吞咽下去。
他的手臂,像鐵鑄的一樣緊箍著她,讓她一動不能動。
她推不開他,也避開不開,只能閉上眼睛,無力的,被動的,絕望的承受著,除了臣服,已別無他法…
他的手伸進被中,刺激著她。
她額角的蛇蟃花輕輕一動,身體很快有了反應。
他放開她的唇,低笑了一聲,“想了?”
她想搖頭,他卻不給她機會,重新吻下來。
安音的心糾結成一團,痛苦陣陣抽痛。
別這樣…
心里一個聲音在喊,可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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