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承載?”
“強大的靈力,或者靈物。”
靈力,秦戩不缺,但是用靈力護魂,對環境要求很高,現在城市廢氣多到連鬼都呆不下去,很難護住那點殘魂不再受任何損傷。
“什么靈物?”
“龍炎草。”
“龍炎草怎么用?”
秦戩知道龍炎草可以護魂,當初為了弄到龍炎草,費了不少力氣,然而龍炎草是弄到了,但不知道具體的用法,所以沒敢輕易嘗試,那棵龍炎草也就擱置到現在。
“先把龍炎草放置在要撕魂的軀體面前,然后將靈力凝成一個靈力球,把人和龍炎草一起包裹住。魂魄離體以后,自然就會被龍炎草吸附住。在魂魄沒有被龍炎草吸附上之前,靈力不可斷。因為靈力一但斷了,靈力球就會破裂,離體的殘魂就會被吸出靈力球,出了靈力球,就會消散,運氣好還能捕捉到一點,運氣不好,就一點也不會剩下了。”
秦戩抿緊了薄唇,當年鳳兒魂飛魄散,孤鸞能抓到一縷殘魂,養了上千年,實屬不易。
“魂魄如何分開?”
“某些霸道的秘術可以強行撕魂。”
秦戩神色暗淡下來,影族的姬月強行撕下了安音的魂魄。
這個問題,或許可以去問詔言。
西蒙見秦戩沒有說話,接著道:“你們還有什么想問的?”
秦戩沒有回答西蒙,而是看向暮瑾言,暮瑾言用意識傳音道:“找到靈寶,是解盅的唯一辦法。那玩意是靈寵,叫刺玫。”
暮瑾言走到秦戩身邊,手按住秦戩的肩膀,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看過的資料傳給了秦戩。
秦戩深吸了口氣,這結果實在不盡人意,不過有了靈寶的資料,比起以前兩眼摸黑總要強些。
西蒙見秦戩和暮瑾言沒有說話,一顆心七上八下,“如果你們要問的,都問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
“放?”秦戩看著他冷笑了笑。
他和安音身上的盅,是西蒙一手算計,拜西蒙所賜,他和安音的人生亂了一團亂麻,到現在還理不順,就算殺了西蒙,也解不了心頭之恨。
“你…你們還想干嘛?”
“拜你所賜,我身中奇盅,也不能知道能活多久。你以為回答幾個問題,這筆賬就可以清了?”
“我是有身份證的,你們殺了我,就是殺人罪,是犯法的。而且我在這里是有身份的人,我有什么事,很快會被人知道…”
“你說的對,現在是法治社會,我當然不能殺你。”
西蒙暗松了口氣,“那你們還想要做什么?”
“我們不做什么了,不過,還有一個人要見你。”
“誰?”
秦戩不答,微低了頭,對著領口上的領扣道:“都看見了吧?”
領扣里傳出一聲低沉冰冷的聲音:“嗯。”
原來那顆領扣是一個微型的監控器。
西蒙不知道對方是誰,但那聲音‘嗯’卻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緊盯著那顆領扣,仿佛能從那顆領扣上看見鏡頭后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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