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來,也要刪監控的,免得被賭莊老大發現。
這時,打開監控,發現監控有一段空白。
在他之前就有人刪過監控。
易偉堅立刻查看被刪掉的監控時間,是在他進入賭莊之前就沒有監控。
眼睛不由地瞇了一下。
保鏢買酒回來。
易偉堅接過保鏢手里的酒,隨口問:“你家監控出過問題?”
“沒有呀。”保鏢飛快看向監控,監控好好的。
易偉堅笑了一下,沒說什么,“你慢慢喝,我賭了一晚上,累了,要回去睡了。”
“這是找的錢。”
“給你了。”
易偉堅離開監控室,立刻打了個電話。
兩個小時后,地下賭莊關門,咪咪起身離開賭莊。
她剛坐上自己的車,一把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別出聲。”
咪咪嚇得臉色發白,“你是什么人?”
對方沒有回答,直接打昏了咪咪。
那人把昏迷的咪咪綁了起來,用膠紙封住嘴,丟到后座,然后開著咪咪的車離開。
一個小時后。
暮世昌和易偉堅走進一個地下室。
看見丟在地上的咪咪。
暮世昌看了易偉堅一眼,“還是沒想起,你說過什么?”
“想不起來。”
“那酒有沒有問題?”
“找人查過,沒有問題,不過我不確認當時喝的是不是那瓶酒。”少了一瓶酒兩個酒杯,如果酒有問題,那么有問題的酒極有可能被人帶走了。
暮世昌點了下頭,沖身后打了個手勢。
立刻有人把還處在昏迷中的咪咪抬起,綁在椅子上。
易偉堅自覺的坐到另一張椅子上。
醫生上前,抽了易偉堅的血,進行化驗,“只是助姓的藥。”
“那就開始吧。”暮世昌沖身后催眠師打了個手勢。
血液里沒有查出迷幻一類的藥的含量,就只能用催眠來看易偉堅昨晚都做了些什么,說了些什么。
催眠師給易偉堅催了眠,讓易偉堅重新經歷了昨晚的銷魂一夜。
但在第二次的時候,易偉堅的大腦卻斷了片。
興奮的時候有可能斷片。
暮世昌問:“情況怎么樣?”
“喝了酒后,極度興奮,腦子斷片,也是正常的。”
“也就是說,在他這里沒看見可疑的地方?”
“是的。”
雖然催眠沒能查出易偉堅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但是暮世昌相信易偉堅能找他,查這事,說明肯定有問題。
看向咪咪。
催眠師意會,把咪咪喚醒,乘咪咪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時候,對她進行催眠,控制住她,讓她說出昨晚發生的事。
咪咪說了怎么接到易偉堅的電話,又怎么去洗澡換衣服,再然后腦子里就成了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記得了。
這腦子斷片,斷得太早。
暮世昌的臉陰沉下去。
他可以肯定,咪咪肯定給易偉堅下了藥。
只不過,咪咪是被人控制的,所以才沒有記憶。
“查不查得出來,是誰控制了她?”
“這種女人,很容易被控制,所以也就很難查她是被誰控制的。”
暮世昌臉色變得越加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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