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應該另有事要做。
那件事,應該和安音有關。
沒有撫養秦戩,卻要做讓秦戩難受的事,暮淑蘭心里不會好過。
秦建安心痛兒子,同樣也心痛妻子,暮淑蘭不提,他也就不多問,不再增加妻子的痛苦。
這事,由暮淑蘭去辦,以他對暮淑蘭的了解,有些事,還能有補求的辦法。
如果他強行阻止,讓老爺子認為暮淑蘭辦不了這事,會讓別人去辦。
到時候,兩眼一摸黑,反而更加麻煩。
反正秦戩和安音,他們之間的這個坎是一定要過的。
單沁沁從王家出來的時候,忘了換衣了,身上穿著件性感睡袍,擰著兩個行李箱,站在路口等車。
路口風很大,單沁沁冷得抱著胳膊直打抖,說不出的狼狽。
一輛車無聲無息地停在離單沁沁不遠處的地方。
暮嘉音坐在車上欣賞著單沁沁狼狽的樣子。
落魄到這下場,對安音應該恨之入骨了吧。
暮嘉音拿起手機,給單沁沁發了條短信:我有安音的爆料,能讓她從天上掉到地上,有興趣嗎?
單沁沁等不到車,正在焦躁,突然有短信進來,她以為是王家的人后悔把她趕出來了,連忙打開手機短信。
不是王文宇的電話,甚至不是王家任何人的手機號碼。
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
單沁沁以后是垃圾短信,說不出的失望。
換成平時,這種不知道號碼的短信,她根本不會看,但這時實在是沒事可做,隨手點開短信。
短信的內容讓她的心臟猛地一跳。
飛快回信:你是誰?
暮嘉音在車上看著單沁沁急迫的樣子,滿意地笑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給你消息,前提是你敢往外傳。
單沁沁心跳加速,她死都想收拾安音,但她并沒有因為恨,完全失去理智,繼續回信:我怎么知道你爆的料是真的,還是假的。
暮嘉音:絕對真。
單沁沁:你連是誰都不敢說,我怎么相信你?
暮嘉音:消息給你,你信不信,隨你。
單沁沁還沒來得及回信,又一條短信發來,她打開短信。
是一條長消息。
看完那條消息,單沁沁眼睛都亮了。
單沁沁正想把短信重新看一遍,一輛的士在她面前停下。
單沁沁等了半天,才等到的車,這車走了,她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連忙手忙腳亂地把行李箱丟上車,上了車。
拿出手機把短信重新看了一遍,眼里閃過過恨意。
安音,你死定了。
暮嘉音看著單沁沁乘坐的的士遠去,嘴角勾起了一絲計謀得逞的笑。
暮淑蘭腦子亂哄哄的。
處理安音,她不是沒有做過,到頭來,她做了惡人,卻該怎么還是怎么。
要想完美解決,還得好好想想,免得又和上次一樣。
暮淑蘭揉了揉頭痛的額頭,忽地手機‘叮’地一下。
她睜開眼睛,順手點開短信。
看見短信內容,臉色變了。
“怎么了?”秦建安看向妻子。
“不知道是誰發來的短信。”暮淑蘭深吸了口氣,讓心情平靜下來。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