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貞把暮瑾言從上看到下,以前嘉寧在她身邊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的,每和她說一句話,都要想一起,唯恐刺激到她。
哪能像這個年輕人一樣說話硬邦邦的。
她躺在美國,和外界的消息完全隔絕,并不知道暮瑾言什么時候到的暮家。
只知道出事的時候,還沒有這個年輕人。
但那時,暮世霖為了那個女人,很少回家,難道是暮世霖和那個女兒在外面生的兒子?
按理,這樣的孩子的是進不了暮家的門的。
但嘉寧和嘉音丟了,而她又成了‘植物人’,降非‘暮世良’再娶,否則暮家就絕了后。
看來,是拜嘉寧和嘉音失蹤所賜,他才進了暮家的門。
“我女兒安音找到了?”
找到女兒,是暮家的大事,暮瑾言不可能不知道。
“據說是這樣。”
“為什么是據說?”
“因為,安音不承認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回暮家。”
容貞深吸了口氣,她不回來是對的,“做了NDA?”
“做過了。”
“那她為什么不回暮家?也不承認身份?”
容貞認為安音不回暮家是對的,卻想知道安音不肯回來的原因。
“那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暮瑾言一臉淡淡然,直接無視了容貞審視目光。
他在這里不能公然說暮世昌的卑劣,凡但有點良知的人,也不會認這樣的人為父,只能推說不知道。
“她過得好嗎?”
“還可以。”
“怎么可以法?”
“不愁吃不愁穿,上學有人供,今年考上了漢A大,還進了玄門,成了項少龍的親傳弟子。”暮瑾言頭也不抬,語氣也是淡淡的。
容貞聽了這話,心里五味雜陳。
卻又有些不敢相信。
不相信暮世昌知道了安音,不殺了她,而任由她生活得這么好。
“如果你想更多的情況,就養好身體,自己去問她。”暮瑾言終于抬起頭看容貞,把手中水杯和藥遞到她面前。
容貞看著暮瑾言遞來的藥,更認定暮瑾言不是自己的兒子。
否則怎么會把暮世昌的人給的藥,遞到她的面前。
容貞沒的接藥,緊盯著暮瑾言,“你認識她?”
“是。”
“你們怎么認識的?”
“我也是玄門的弟子。”暮瑾言含糊過去。
容貞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接過水杯和藥,把藥放進嘴里,咬了半杯水。
可是太久沒有吃過東西,水咽下,立刻嗆得一陣咳。
暮瑾言看著嗆得滿臉通紅,有些透不過氣的容貞,很想上去給她拍背順氣,但他什么也沒做,只是從她手中拿過水杯,放在桌上。
“如果夫人沒有什么要問的了,我先出去了。”
容貞還有很多話想問,卻嗆得說不出話,連叫住暮瑾言都不能。
暮瑾言轉身,對戰戰兢兢站在身后的特護道:“沒事了。”
特護如釋重負的長松了口氣,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暮瑾言離開房間,上前去收拾水杯。
暮世昌看著監控,對暮瑾言挑不出半點錯。
皺了一下眉頭。
如果暮瑾言是暮嘉寧,容貞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難道他真的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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