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欣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但她的精神力遠不如孤鸞,一動也不能動。
她明知道孤鸞對她做什么,卻無力反抗,除了眼睜睜地看著孤鸞的眼睛,什么也不能做,腦中也越來越迷糊。
孤鸞控制住夏欣的意識,很快發現,夏欣腦中一片空空,有的東西僅限于受傷以后。
真的失憶了。
孤鸞說不出的失望。
收回視線,起身,看了秦戩一眼,又看看被秦戩緊抱在懷里的安音,走了出去。
秦戩聽著孤鸞的腳步聲去遠,才抱起安音,把安音放到旁邊的沙發上。
然后,把夏欣抱上病床。
“安音…”夏欣看向安音。
“她需要睡一會兒。”
“她真的沒事?”
“沒事。”秦戩給夏欣蓋上被子,“剛才那人對你做了什么?”
“他會讀心術。”夏欣說了這話,怔了一下,她怎么知道讀心術?
“他對你使用了讀心術?”
“嗯。”夏欣點頭。
秦戩緊盯著夏欣的臉,不放過夏欣臉上的表情。
看到這里,總算相信夏欣是真失憶了。
如果夏欣沒有失憶,孤鸞不會露出那樣失望的表情。
秦戩心里同樣涌上一抹失望。
如果夏欣失憶,他被下盅的事,只有容貞知道了。
可是容貞的處境,比夏欣還要不如。
“夏阿姨,你安心睡吧,今晚我守著。”
有孤鸞無聲無息出現的事在前,安音還昏迷不醒,‘不用’這兩個字,夏欣說不出口。
“謝謝你。”
“不用。”
秦戩去反鎖了門,走到長沙發前,拉過擱在一邊的毯子給她蓋上,然后拉了一張椅子坐在沙發前,也閉上眼睛小睡。
安音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天亮。
窗簾縫隙里露出灰亮的一線光,病房里仍舊是靜悄悄的,夏欣睡得正熟悉,秦戩坐在她面前的一張椅子上,抱著胳膊,微低著頭睡著,不舒服的姿勢,讓他在睡夢中,仍然皺著眉頭。
他睡著后,臉上沒有平時冷硬,減去好幾分眉峰間的凌人氣勢。
這時的樣子,平和俊朗,甚至透出一絲寧靜。
病房里開著空調,而他身上只有一件衫衣。
安音輕他感冒,把身上蓋著的毯子輕輕蓋到他的身上。
她動作很輕,秦戩卻一下就驚醒過來,向她看去。
秦戩睜開眼睛,才發現安音就站在他面前,給他蓋毯子的手,還沒有收回去,他的臉色立刻柔了下來,“你醒了?”
“嗯。”安音見他眼里布著血絲,看樣子,在這里熬了一夜,心里不由的微微一動,接著想到孤鸞,看向左右,不見孤鸞的身影,不知道孤鸞什么時候走的。
輕聲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昨晚十一點多。”秦戩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打了個盹,竟睡到了這時候,伸手捂上她的額頭,沒有什么異樣,“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安音想問他有沒有看見孤鸞,但是看著他眼里的血絲,輕輕問道:“你今天白天有什么安排?”
“九點半有一個合同要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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