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暮世昌緊盯著那人。
“下面什么也沒有。”那人取下氧氣罩。
什么也沒有?
暮世昌看了珍珠一眼,“你到底了?”
“到了。”
“沒有入口?”
“沒有。”
暮世昌狠狠地瞪向珍珠。
賤人,敢騙我!
剛想一耳光給珍珠煽過去,卻聽那人道:“不過很奇怪。”
“怎么奇怪?”
“這鬼泉死了那么多人,可是下面一具尸體都沒有。”
“會不會是浮去了別處?”
“這下面,很窄,也沒有別的通道。死在里面的人,按理,尸體全會沉在最下面,可是下面干凈得什么也沒有。”
暮世昌拽過珍珠,“怎么進去?”
如果什么也沒有,說明下面真的另有通道。
“我不知道,我也沒有從這里進去過。”
“那你怎么知道這里有入口?”
“你忘了,我原本是里面的人。”
暮世昌深吸了口氣,只要有入口,他總能想辦法找到。
一個電話打來。
“暮先生。”
“什么事?”
“藥已經離開了武凌。”
“怎么離開的?”暮世昌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武凌遍布他的人,無論水際空,無論秦戩他們走哪條路,都不可能避開他的眼線。
“容潯帶著藥乘軍用飛機返回漢城。”
暮世昌的臉直接綠了。
他千防萬防卻沒防到容潯。
偏偏容潯后背是他動不了的軍中勢力。
氣惱地摔掉手機,看向面前的鬼泉。
看來只能從這里得到。
第二天,武凌機場。
秦戩和安音在機場門口下車。
一個身形高大英挺的男人推著行李箱從機場走出,他環視了一下四周,視線立刻落在了秦戩身上。
秦戩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場,抬頭看去,對上一雙滿是邪炁的目光。
孤鸞!
孤鸞見秦戩居然敢迎視他的目光,挑了一下眉梢。
他就是秦氏唯一的繼承人秦戩?
安音正在把行李箱擰下車,不見秦戩幫他,抬頭,看見孤鸞,心臟頓時緊了一下。
而且有種莫名心慌的感覺。
這是怎么了?
安音捂住胸口。
孤鸞從秦戩身上收回視線,看向站在秦戩身邊的安音。
她就是安音?
孤鸞直勾勾地看著安音的臉。
這張臉,居然和鳳兒酷似。
但也正如暮瑾言所說,神韻不像。
孤鸞輕抿了唇。
是沒醒嗎?
看向安音的額頭蛇蟃花的位置。
難道沒有吸食元陽來修補魂魄?
吸食元陽需要和男人做那種事。
孤鸞明知道這具身體不是鳳兒的,心里仍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秦戩見孤鸞直勾勾的看著安音,往前一步,用身體擋住安音,微抬高下巴,冷看著孤鸞,眼里沒有絲毫懼怕。
孤鸞冷笑。
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敢和他叫囂。
秦戩見孤鸞臉冷了下去,眼里流露出一抹不屑。
二人的氣場都極大,這樣無聲的僵持頓時將周圍都彌漫著一股強大壓迫感。
來往的人不由的紛紛避讓。
玲瓏拖著行李箱急奔過來,“怎么不等一下我。”
接著發現氣氛不對,順著孤鸞的視線方向看見不遠處和他僵持著的秦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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