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停下,她已經喘息的說不出話,想從他懷里離開,腿卻軟得站不起來。
安音心臟跳得很快,用力吸了好幾口氣,才漸漸地緩過神來。
正想著該怎么和他說明情況,才能讓他冷靜對待,而不會適得其反。
下一秒,下巴已經被抬起,她不得不在還沒想好說法的情況下面對他。
“想毀約?”他凝視著她的眼睛。
“嗯。”
“我不同意。”
“你就不問問我理由?”
“安音,不管你為什么,我也不管你聽了些什么,但我沒興趣知道。”
“你就不能理智一點,難道非要等死了人,你才會滿意嗎?”
“死人?”秦戩嘴角浮上譏誚淺笑,“那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會死人。”
“瘋子!”安音就知道會這樣的結果,反正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她也顧不上什么適得其反了,手撩開蓋住額角的長發,“我這有什么,你不會沒看見。”
“有什么?”秦戩勾嘴角,笑容里帶著幾絲玩兒味。
安音:“…”
蛇蟃花不是時時貼在她腦門上的,安音現在感覺不到它,知道它已經隱沒了。
可是和他做的時候,是感覺到蛇蟃花動的。
她知道,只要感覺到了,就浮現出來了。
那么明艷艷的一朵蛇蟃花,而他又壓在她身上,離得那么近,他怎么可能沒看見。
“別鬧,我知道你昨晚看見過的。”
“那又怎么樣?”
“你知道那是什么嗎?”
“不知道。”秦戩回答的干脆利落。
“…”安音噎住。
“餓了,去洗洗出去吃東西。”他把她從他腿上丟了下去。
“你能出去了?”
安音話剛出口,才想起,他都能力氣折騰她一晚,怎么還可能沒力氣走路。
秦戩向她看來,眉峰斜挑,眸色寡淡里透著興味兒。
安音的臉紅了。
但她要說的話沒說完,不能就這么算了。
站在他面前沒有離開,“我額頭上這個是蛇蟃花…”
秦戩打斷她的話,“你確認要這樣和我說話?”
“我什么樣子?”
“不穿衣服。”
安音聽了這話,立刻感覺到肌膚摩擦著被子,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嘴里卻硬氣地道:“被子比衣服還厚。”
秦戩揚眉,“說,你說,我聽。”
他說完,突然起身,把她扛上肩膀,快步走到床邊,把她丟在床上。
安音滾到床上,被子頓時散開,一雙雪白長腿露了出來。
秦戩眼時頓時露出一抹邪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開始解襯衣扣子,“慢慢說,你說多久,我都聽著。”
扣子解開兩顆,露出里面一抹麥色肌膚。
要瘋了!
他就是一頭吃不飽的狼!
安音哪里還敢繼續說下去,連忙抓著被子,從床的別一邊翻下床,逃進浴室。
浴室門關攏。
秦戩眸子冷了下去。
蛇蟃!
有點意思。
他到要看看,‘暮世良’那兩夫妻,到底玩的花樣。
安音進了浴室,發現浴室里放著她的干凈衣服。
自然是她睡著的時候,秦戩去她房間里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