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紅出去查仡僑了,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重新達成協議。
安音給丁紅發了個短信,問她什么時候能回來。
短信剛發出去,就看見丁紅走進小土樓。
丁紅看了短信,抬頭,沖安音招了抬手,“下來。”
“好。”安音回房間拿了背包,下樓。
祁白小手臂擱在欄桿上,看著安音下樓。
安音抬頭,見祁白在樓上看著她,沖他笑著揮了揮手。
祁白看著她笑笑。
安音收回視線,和丁紅一起走了。
祁白目送著安音和丁紅出了小土樓,臉上的陽光的笑意漸漸消失,心里隱隱傷痛。
感覺有人在看他。
抬頭,見項少龍在房頂上看著他,漠然地收回視線,轉身離開欄桿,去了秦戩的房間。
項少龍看著祁白離開的背影,更覺得心塞。
祁白給的地址離小土樓不太遠。
安音打算走過去。
順便聽聽丁紅打聽到的消息。
丁紅拿出手機,把這幾天拍到的一些照片給安音看。
安音翻看照片,一眼認出是她那天誤入的小院子。
丁紅拍到好些仡僑和暮世霖鬼混的照片。
畫面十分大膽勁爆。
高難度的玩法,沒有相當好的體力,根本沒辦法做得出來。
丁紅‘嘖嘖’兩聲。
“看不出來仡僑好這口。而那上暮世霖長得跟個書生似的,竟能折騰一晚上。”
除了暮世霖和仡僑鬼混的照片,還有暮世霖和武凌各高層灑桌上吃喝的照片。
安音看著這些照片,總覺得怪怪的。
她在秦氏長大,對暮家是有一些了解的。
據說,暮世霖身體不好,而且生性不羈,不喜歡生意上的虛假應酬,所以基本上不參與暮家的生意。
可是,照片中的暮世霖一臉的精明事故,酒桌上的應酬也混得風聲水起。
不過,人一旦有了企圖,改變也不是不可能。
丁紅指指那些照片,“不如,直接把這些照片摔仡僑臉上,讓他給交易權,不給,就暴光她,看她的族長位置,還坐不坐得穩。”
“不行。”安音在豪門長大,見慣了豪門之間的各種破事。
武凌并沒有女人只能嫁一個丈夫的說法。
仡僑是族長,但也是寡婦。
再加上,暮世霖又是單身。
他們在一起,并沒有觸犯道德標準。
雖然他們行為有些檢點,會影響仡僑在武凌的名譽和地位,但是并不能把她馬上從族長位置上拽下去。
這么做,只會把仡僑得罪光了。
另外,如果仡僑完蛋了,不知道下一任族長會是誰。
一個完全不知道底細的族長,比仡僑更難搞。
這個道理丁紅不是明白,她也只是氣不過,隨口說說。
“祁白讓你見的人,到底是誰?”
“我也不知道。”
“你就沒問一下?”
“沒問,祁白不會害我。”安音對祁白是絕對信任的。
見面的地方,仍然是一個小土樓。
在武凌,這樣的小土樓,都是有地位的人的私宅。
進了小土樓,丁紅被請去小廳喝茶,而安音則被領進二樓的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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