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什么方法?”
“你的什么方法?”
“殺了她,讓她的魂魄離體。”
“她不是你的妻子。”容貞喉嚨干澀得快要說不出話。
孤鸞低低一笑,仿佛聽見了一句很可笑的話,“她當然不是我的妻子,她只是幫我養魂的一個壇子。”
“我的意思是,她不是你要找的人。”
孤鸞皺眉,有些不耐煩聽容貞說下去,“她在哪兒?”
容貞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的震驚和恐懼淡去,漸漸地冷靜下來,“你能找到這里,應該調查過我們母女的情況。”
“查過又如何?”
“那你應該知道,在我女兒一歲的時候,我被人綁架,而我的女兒也因此失蹤。后來,我成了植物人,一直躺在這里,十七年來,從來不曾離開,而我的女兒一直沒有被找到,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里。”
孤鸞幽深的眸子陡然變窄,把玩手機的手指停了下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無論你相不相信,這是事實。再說,當初,明明說好,用我女兒的身體給你的妻子養魂,而我女兒靠著你的妻子活命。以后,憑她們的造化過日子…難道你想言而無信?”
容貞話剛說完,眼前人影一晃,孤鸞已經到了她的面前,手卡住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緊緊地摁在墻壁上,她頓時不能呼吸,窒息的痛苦隨之傳來。
她難受得要死,但看著他眼里的燃起的怒火,卻說不出的痛快,嘴角泛起譏誚的笑意。
言而無信?
孤鸞嘲諷一笑,他人生字典里沒有那玩意。
如果不是他還留著她有用,他真會殺了這個公然挑釁他的女人。
“行,我信你不知道你女兒的下落,但是詔言在哪兒?”
“什…什么詔言?”容貞透不過氣。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當年為什么會被吸進那個地方。”孤鸞略略松開手,讓容貞能吸進少量的空氣,不至于窒息。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么說我的女兒是他兒子的女兒?”
“不知道?”
“對,我不知道。我的丈夫叫暮世良,是人類,怎么可能是那種地方的異族人。”
容貞平靜地看著孤鸞。
去找裝扮暮世良的暮世昌吧,揭穿他不是暮世良,或者殺了他。
孤鸞細看著容貞,捕捉著她臉上微妙的神情。
這個女人還是和當年去求他的時候一樣,膽大包天,還狡猾。
瞟了眼倒在地上的三個人。
“如果他們這個時候醒過來,你說會怎么樣?”
容貞沉默。
孤鸞看了容貞一會兒,放開她,“想回國嗎?”
“你想要什么?”容貞知道天下沒有白吃午餐,他問了她這話,自然有他的條件。
“詔言或者你的女兒,任意一個。如果兩個都給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做,任何我能做到的一件事。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我的承諾不是那么容易得到。”
“我不和他們在哪兒。”
“你不知道沒關系,但你可以幫我把他們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