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嚴厲法?”
“死!”
艾晴在這里三年,記憶中受到懲罰的人,沒有誰活著。
“可是他…難道就由他欺負安音?”羅俊陽恨得咬牙。
“安音會自己解決。”艾晴看向安音。
安音的模樣靈秀得如同一只不知世事的小獸,但能用兩天時間開山門的姑娘,不會像她外表看上去那么柔弱。
艾晴安音是扮豬吃老虎的人。
而且,祁白不傻,不敢過分。
果然,祁白把安音拽過去以后,把安音的手抱在懷里,就不再有進一步的動作,眼一閉,嘟嘟啷啷地道:“你不愿意睡那床,就這么睡吧。”
安音看了眼左右,見所有人都看著他們。
頓時明白祁白的目的,他故意親近她,弄得所有人都知道。
祁白進谷不過幾天時間,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他這么胡來,別人就會以為他是一個浪蕩弟子。
以后,就算他對她不禁意地流露出真情,但這些人平時看慣了,也就不會多想。
他這么做看似冒險,實際是最好的掩飾方式。
突然另一支手,捏了根針向祁白扎了下去。
祁白慘叫著丟開安音的手,“好疼!”
安音拈著針,裝模作樣地吹了下針尖,“再敢亂來,我把你扎成蜂窩。”
祁白捧著手,手上滲出一滴鮮紅的血,咬了咬牙:“最毒婦人心!”
“知道就好。”
艾晴看到這里,不由地笑了,那丫頭果然不是好欺負的。
祁白再亂打人家的主意,以后有得苦頭吃。
不過,祁白為什么對那丫頭這么感興趣?
只因為漂亮?
安音漂亮的瓜子臉,白凈驕柔的像一朵白玉蘭,確實漂亮,難怪祁白會親近她。
羅俊陽見安音扎了祁白一針,悶在胸口的那股氣,頓時消了。
扎得好,該多扎幾針才好,看那臭小子還敢不敢毛手毛腳地亂來。
被祁白踹到地上的女人,總算爬了起來,沖到祁白榻前,“祁白,你太過分了。”
祁白不屑地哼了一聲,“你自己有床不睡,跑這兒來干嘛?”
安音心想,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女人看了眼杵在旁邊的安音,“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
“說吧,我聽著。”祁白頭枕到腦后,仰躺下去。
女人是想來和祁白親熱的,現在旁邊直邦邦地杵著一尊佛,她臉皮再厚,那些調情的話也說不出口。
安音見女人一個勁地瞟她,干咳了聲,“我回避?”
“你敢跑,明天你自己殺妖獸。”祁白閉上眼睛。
安音憤憤地把旅行包丟在床上,在床上躺下,閉上眼睛就睡。
眾人了然,原來祁白那小子用殺妖獸來威脅人家姑娘。
不會武功,處處要依靠別人,受點欺負也就難免。
眾人笑笑,當看了場鬧劇,各自睡下。
站在榻邊的女人,見祁白已經發出輕微的鼻息聲。
就睡著了?
女人氣得臉青,狠狠地一跺腳,跑了開去。
安音臉埋在枕頭里,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淺淺地笑了。
這出戲演到這里,已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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