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世昌笑了一聲,“我只是好奇,能讓秦戩寧肯不要解藥救命,也要護著女人是什么味道。”
安音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手法,把她的手牢牢地壓在她身后,怎么也抽不出來,而身體被他的身體緊緊壓住,完全不能動彈,感覺到他的膝蓋屈起,向她腿間抵來,強硬地分開她的腿,再沒辦法淡定。
“放開我,我不是你可以隨便碰的。”
“你連有未婚妻的男人都能上,還什么不能讓人碰的?男女之間的那種事,還得男人有經驗,才會有趣。我是自信長得也還算見得人,至于床上的那玩意,更是技高一等,你只要放松,乖乖地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快活。”
“技高一等?”
“就憑你那捅過多少女人的東西,惡不惡心?”
暮世昌向來自持風雅,懷中女人雖然年紀還小,但無論相貌還身子都是一等一的好,而且她在秦家長大,說是傭人,其實上接受著最好的教育。
平時的言行舉止,比大家閨秀還要端莊。
他萬萬沒想到,這樣一個可人兒口中竟會暴出這么一句粗不可耐的話,有些愕然,親近她的動作隨之停下。
不可思議地看著懷中少女。
夏欣美貌大方,言行舉止無不端莊高雅,即便是瘋了,也不會說一句臟話。
安音雖然不是夏欣生的,但跟在夏欣身邊三年,不可能不受夏欣一點影響,怎么可能這么粗魯不堪?
就憑著暮嘉音的人品,安音也沒指望暮世良是什么好人。
但暮世良暮家家主的身份擺在那里。
這種人在臉,背后如何齷齪,就不說了,但這樣公然闖了她的房間,還對她做出這種事,仍然讓她大跌眼鏡。
對方那么露骨的話都說出來了,安音也徹底的撕破臉。
“我不鄙視男人風流,但拿下流當風流,就讓人惡心得想吐。還享受呢,自戀到這地步,也是病,得治。”
安音心想,話說到這步,他該暴跳如雷了,激怒了他,他有所行動,她被壓得死死的手就能有機會松脫出來,手能動了,才能有機會反擊。
哪知,他除了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竟沒有任何發怒的意思。
他看了她一陣,忽地一笑,眼里的殺意也隨之消失,“你比暮嘉音有趣得多,這么有趣的姑娘死的太早,可惜了。”
安音感覺到籠罩著她的森寒殺意漸漸退去,但同樣感覺到他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安音皺眉,這人還真是喜怒無常,讓人難以琢磨。
這樣的人,最難對付。
果然,他低頭下來,吻向她脖子敏感的部位,安音一偏頭,他的唇落在了她衣領上,他也不惱,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高,唇向她的唇吻壓下來,“一會兒舒服著,就不會惡心了。”
“你他媽的…見過賤的,沒見過這么賤的。”安音忍不住罵臟話,感覺到腿能用了,猛地屈膝向他腿間頂去,那一下用盡了全力,讓他變太監,看他還怎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