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沒打算把你怎么樣,既然你話都挑明到這份上,我不做點禽獸事,怎么對得住你的饑渴。”
“秦戩,你要不要臉,你自己禽獸,還冤枉人。你剛才都硬了,還裝清高,裝什么裝?是我饑渴,還是你饑渴?少給自己做禽獸找借口。”
秦戩想到剛才把她緊緊貼上自己時的情亂,俊臉微微一熱,惱羞成怒,“你一個姑娘家,‘硬’字張口就來,跟誰鬼混學來的?”
“鬼什么混?事實,還不讓人說呀?”
“行呀,我一會兒就讓你好好回味一下什么是‘硬’。”
“我不要。”
“哼!”秦戩不再理安音怎么亂動,快步進了幽閣所在的后山。
安音見已經到了他的禁地,唯一指望的就是萬仲,撐起身子四處亂看,到處都不見萬仲的人影。
大聲叫道:“萬仲叔伯!”
秦戩淡道:“萬仲下山了,三天后才會回來。”
下山了?
安音差點吐了血。
早該想到,萬仲不在,他才會這么肆無忌憚地把她帶來這里。
現在整個后山只會有他們兩個。
她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理,急得差點飆了淚,“秦戩,你敢亂來,我要你去死。”
話剛說完,‘砰’地一下被丟進屋后的小溫泉。
安音手忙腳亂地從水底爬起,見秦戩正解開衣衫,露出一片性感碩實的胸肌。
秦戩看著水中驚惶失措的小女人,冷哼一聲,邁進溫泉,“我馬上要你快活到死!”
安音嚇得魂飛魄散,顧不上身上衣服被水濕透,轉身,手腳并用地往岸上爬。
腳踝一緊,被拽了回去,泉水淹過頭頂,鼻子被嗆得發酸。
秦戩把她從水里撈起,攬腰抱住,看著她驚惶失措的小模樣,笑了。
從小到大,在人前無喜無怒,活得如同一具尸行走肉。
只有和她一起,才有做人的感覺。
會笑,會生氣,還會惆悵。
安音抹去臉上的水,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裸壯的男人胸膛,漂亮性感,粗壯結實的手臂正緊緊地環在她的腰間。
安音心臟漏跳了兩拍。
明知道他是混蛋,正在欺負她,但看著這撩死人的身段,仍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安音深吸了口氣,再這樣下去,真要出事了。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慢慢地轉了半圈,突然身子一軟,倒進他懷里,閉著眼睛裝作嚇昏了過去。
她就不信他能禽獸到姧尸。
他的胸脯結實又有彈性,熱乎乎地貼著她的臉。
安音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自己胸膛里像揣了只小鹿,比他的心臟跳得還快。
她臉頰被熱氣蒸得嫣紅,像熟透的薄皮桃子,水嫩嫩的。
染了水氣的長睫毛根根油亮,覆在白凈的臉頰上,微微顫抖,俏皮得很。
秦戩看著懷中裝死的小女人,被她的無賴氣笑了。
這么爛的招,也敢用。
她這是在欺負他還有點人性?
信不信,他就不要人性,真一口吞了她?
秦戩低頭下去,吻住她櫻桃般鮮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