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刻,他真忍不住想要了她,讓她再次成為自己的女人。
只是一想到,他們中間還橫著一個暮家,就算他對她如何寵愛,都不能公然承認她,就覺得委屈了她。
想放手,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喊,要了她,憑你的能力,還護不了一個她?
那團火在身體內灼燒,叫囂,越燃越烈,漸漸地不受他控制。
安音后背緊貼著他,感覺到他的欲望,呼吸又被奪去,身子像一半浸在冰潭里,一半擱在滾油之中,半邊冷半邊熱,漸漸呼吸變得困難,沒了思想,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
他停下,輕笑,眼里露出一抹謔戲,“想要了?”
安音想說不想,但又怕自己越說不,他越強來。
又窘又氣,又躲不掉,小臉漲得通紅,撇臉不理他。
他突然把她轉過身來,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靜看著她,“今晚陪我,明天天亮以前,我會送你回去。”
安音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寂寥,不知為什么突然覺得他像一片無法泊岸的孤舟。
無論他怎么出眾,怎么光芒萬丈,可是他不快活。
但是,他可是秦戩,她知道他有多強勢,有多霸道。
她退了這一步,他們之間又會打回原型,以后又將是那無休無止的糾葛,以及彼此傷害。
不管她多心疼他,也不能把自己喂了狼。
安音忽地一笑,行了個蹲身禮,“師兄吉祥,小安子告退。”
秦戩見她明明動了情,轉眼就又變回無賴,胸口生生地憋了一口氣,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俊臉瞬間冷了下去,驀地把安音抱起,扛上肩膀,大步離開。
“喂,秦戩,你這混蛋,放我下來。”安音看著他鐵青的臉,全身汗毛豎了起來,霸王該不會變禽獸了吧?
秦戩冷哼了一聲,走得更快。
安音手撐著他的肩膀,扭頭看向前方,是去后山的路。
后山是他的私宿,不許人進入。
如果他在那里對她做禽獸事,她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能來救她。
安音見他走得極快,轉眼功夫,已經到了山口,急了。
“秦戩,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今天敢對我怎么樣,我…我…”
“你怎么?”秦戩清泠泠地向她睨來。
“我…我死給你看。”安音左扭右擰,想要從他肩膀上掙脫下去。
“嗤!”這么沒心沒肺的丫頭,能舍得死?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再動,我現在就要了你。”
安音整個人僵住,他打她屁股?
一僵之后,整個人都要瘋了,聲嘶力竭地吼道:“秦戩,你這個禽獸。你是玄門的宗師,難道要濫用職權,做老牛吃嫩草的禽獸事?”
老牛吃嫩草?
他老?
她確實長得嫩,像春天才發出來的小嫩芽,可愛得很。
但他也不過大她六歲不到,就老了?
秦戩氣塞!
俊臉沉得像一團濃墨,黑得能刮出膏來。
他以前睡她的時候,她享受得很,怎么不說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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