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聲音里透著怒氣,窄長的眼眸里閃著灼人的怒火。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的 暖洋洋的氣息吹得安音耳邊絲絲的癢,安音無語的翻著白眼。
她和齊擎能有什么關系?
她跟了秦戩十幾年,秦戩居然還能懷疑她和齊擎有一腿,不由的有些惱火。
再說,她和秦戩已經分手了,秦戩又不是她什么人,憑什么盛氣凌人地審問她?
臉冷了下來,“和你沒關系。”
“你知道不知道,只要我一句,你在玄門的日子到頭了。”
“你這是假公濟私。”
“那又如何?”他逼視著她,目光冰冷。
“你講不講道理?”
“你和齊擎那種花花大少鬼混,還有理了?”
“你別胡說八道,誰和他鬼混了?”安音急了,她背對著他,后背被他身子壓著,轉不過身和他面對面的瞪眼。
“真沒有?”
“當然沒有。”
“那你們剛才在干什么?”
“他單方發情,我反抗。”
“如果沒有的話,陪我一夜。”他見她著急,不像說謊,怒氣一點點消了,看著她漲紅了臉,連帶著小小的耳廓都紅得透明,十分可愛,不由地在她耳朵輕吹了吹。
“憑什么?”她打了個戰粟,抖掉一身的雞皮,側過臉狠狠的瞪著他,陪他一夜?夢去吧。
“憑你有求于我。”
“你這是乘人之危。”
“那又如何?陪我一夜,你可以證明清白,還可以和我…”他慢慢低頭,輕咬住她紅通通的耳廓,嗓音低沉濕濡,曖昧得讓人面紅耳赤,“你陪還是不陪?”
到了這時候,本該生氣才對,但她隨便一句話,他沒了脾氣。
秦戩暗惱自己沒了男兒的血性,又惱懷的女人幾次三番的挑戰著他的忍耐力,懲罰性的咬向她的耳垂。
安音勃然大怒,想也沒想,反手一巴掌打了過去。
秦戩偏頭避開,“真不陪?”
“不陪…”
安音‘不陪’兩個字剛剛出口,被他低頭下來,用唇堵住了嘴。
他的高大的身體從身后壓了下來,撐在頭頂的手臂沒動,另一只手卻滑到她身前,手掌按住她,把她更緊按向他,與他的身體完全貼合。
她藏在衣服下的身體凹凸分明,玲瓏有致。
安音前面是粗糙的樹桿,后面是秦戩結實精壯的身體。
她像被夾在鐵板烤著的魷魚,慌亂地心肝怦怦直跳,想逃卻又逃不開,只能任自己在滾熱的鐵板煎熬,不自在地扭動身體,想要從他的囚錮掙脫出去。
懷小女人不安分地扭動,在他身蹭來蹭去,撩得他熱血沸騰,越來越壓不下肆虐亂竄的邪火。
真想這樣要了她!
男人的占有欲被挑了起來,想把她占為己有,不容他人染指。
呼吸變得渾濁,手用力,把她緊緊地壓向自己,原本輕柔的吻也變得強奪橫掠,兇殘得恨不得把她整下吞下。
在他被迫答應和她一刀兩斷的時候,他沉下了心,決定一個人作戰,把要清除的障礙清除掉,再抓住她。
本書來自本書來自品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