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和趙晴和呂薇薇打了個招呼,抱著小紫檀盒子,面無表情地從橫在面前的廖欣雨身上邁了過去,又面無表情地睨了丘宜軒一眼,跟在明杰走了。
要仗勢欺人,那么就看誰仗的勢大。
丘宜軒恨得咬牙,狂什么狂?
以為勾搭上項少龍,就可以為所欲為?
把廖欣雨傷成這樣,就算項少龍也保不了你。
聶錚趕來,看見地上的廖欣雨,皺了皺眉頭。
醫師蹲下身,看了看,“性命不會有危險,但這臉…恢復不了了,除非項教授出手,恐怕還能勉強看得。”
廖欣雨半邊臉被啃得見了骨頭,就算整容,也很難恢復如初。
聶錚道:“送去醫院,治好了傷,送她回鄉。這事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
項教授醫術雖然高明,卻不是菩薩心腸,才不會出手幫廖欣雨恢復相貌,他犯不著去百草堂自討沒趣。
廖欣雨被抬走,聶錚又吩咐雜役弟子清洗地面,然后走人。
丘宜軒見聶錚對處置安音的事半字不提,忙搶上前,攔住聶錚,“師兄打算怎么處置安音?”
“為什么要處置?”聶錚做事一板一眼,從來不說笑,讓人覺得極難親近。
“她放毒蟲咬傷欣雨,那是故意傷人罪,難道不該送報警?”
“安音放毒蟲?”聶錚不高興地冷哼了一聲,“是廖欣雨自己放的吧?”
“明明是安音…”
“夠了。”
聶錚嚴厲地打斷丘宜軒的話,拿出手機,打開一段監控視頻。
視頻里廖欣雨從安音手中搶奪過小紫檀盒子,令人攔下安音,自己打開小紫檀盒子的畫面。
“別以為別人傻子。”
聶錚接到電話,就立刻讓人調了監控,在來的路上就已經看完監控,知道整件事的經過。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丘宜軒和廖欣雨在挑釁。
丘宜軒張了張嘴,再說不出一個字,“聶師兄,不是你看見的這樣…”
“閉嘴!”
聶錚冷看向丘宜軒,“你我身為玄門執事堂的弟子,我只相信事實。不管是誰,也不管多大的面子,都不要在我面前扭曲事實。否則,別怪我無情。”
說完,毅然離去。
只是一些嘴角之爭和小打小鬧的斗毆,他沒閑功夫管。
出了事,他就得管。
項少龍歪在竹榻上,半瞇著眼睛,看著走進百草堂的安音,“丫頭,你膽子可真大,居然敢用我的黑蝎子傷人。”
安音道:“盒子是廖欣雨搶去的,也是她自己打開的,不能算是我用黑蝎子傷人。”
“但黑蝎子是你帶在身上的,你沒保護好,就有責任。”
“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教授把黑蝎子王交給我的時候,就該想到有被人搶去的可能。我總不能見人就說這盒是教授的。如果我這么說,別人還當我仗著教授的勢,拿教授來壓人呢。如果非要追究責任的話,教授也有責任。”
“好一張利嘴。”項少龍笑了,不說這盒子是他的,就不是拿他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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