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胸口怒火上涌上頭頂,如不是身后還有個安音,就憑這匪子這句話,他就得把他們給滅了,他這輩子殺賞金獵人無數,不在乎多這幾個。
他握著安音的手不動,眸子也冷了下來,“是誰讓你們來的?”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今天心情好,所以不想為難你。”
想拽著秦戩跑,但明白就像秦戩所說,以她的腳力,跑不過這些人,偷著彎腰在地上摸了塊拳頭大的石塊,抓得牢牢的。
這時他感到地面上,輕微的抖了一下,心里一動,將安音的小手握得更緊,眼里的寒意一掃而空,從容的笑了笑,“你們這不是為難我嗎?按你還不如把我們倆一刀一個解決掉算了。”
帶頭子沒想到對方聽了他的話,還能這樣從容鎮定,暗暗奇怪,“我今天忌血腥,所以不殺人。你趕緊讓開,我們早些辦完了事,你們也可以早點回去。”
“你既然今天忌血腥,又怎么會出來辦事,你也不是才出來混的,也該知道,既然出來了就難免沾上血腥,你這不是自己找忌犯嗎?”
帶頭的頓時語塞,找不出話來反駁,干脆使了橫,活動著筋骨,打算動手,“姓秦的,真不打算讓開?”
“哪能把自己的女人丟給畜生的,我當然不能讓開。”秦戩又感到地面上震了一下,心里一喜,如果能借別的辦法,把這事解決了,又不暴露自己最好。
繼續說話拖延時間,攤開安音的手心,用手指寫道:“你往東跑,去求助,我拖住他們。”
安音一愣,這兒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去哪兒求助?
如果是跑去前面鄉鎮,別說鄉鎮的人肯不肯來幫他,就算肯,一來一去,最少得一個多小時,等她帶人回來,他早被人砍成渣了。
安音還沒能想明白,秦戩為什么要這樣安排,那幾個歹徒已經開始向他們包抄著逼近。
秦戩轉身,將她一推,“快跑。”搶先向歹徒迎了上去,先踢掉了一個歹徒手中的鐮刀。
他為了讓安音跑開,死死拖著五個人,不讓他們脫身追安音。
這樣一來,他就不能放開手腳的打,處境就很被動。
安音回頭,見秦戩處境十分危險,心揪得緊緊的,想幫更是無從入手,可是走,又實在不忍心丟下他一個人跑。
急得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突然,又一個歹徒從旁邊林子里走了出來。
看見安音一個人站在旁邊,眼睛一亮,向安音走去。
安音只顧著看秦戩,心早提到了噪子眼,沒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秦戩見安音還愣杵在那兒,又急又氣,真想一巴掌把她打醒,急叫道:“還愣著干嘛?快跑啊。”
安音這才被他吼回了神,暗罵自己到了關鍵時候怎么成了這副德性,半點忙幫不上還盡拖后腿。
以前看電視遇上這樣的女人,總忍不住罵上幾聲,‘蠢貨’,可是現在自己卻充當上這樣的‘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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