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和晉鵬配合引走了賞金獵人,但是賞金獵人沒有找到人,不會就這樣離開。
他們一定會守住出口,守株待兔。
那些人就像蒼蠅一樣討厭,盯住了就不會放。
如果安音暴露在他們眼皮底下,以后會有連綿不斷的麻煩。
秦戩為了避免安音以后有麻煩,沒走正路,帶著她穿小路出山。
這條路出去,在漢城與西涼交界的地方,到最近的鄉鎮,得步行一小時。
這是天剛亮,是山里最寂靜的時候。
離開楓葉林沒有多遠,突然從小丘后竄出四個農民打扮的壯年男子,手上拿著鐮刀,攔住他們的去路。
秦戩一一看過圍上來的幾個人,臉上露著橫氣,再看他們的手,都帶著長期被某種金屬腐蝕的暗黑,心里一驚,往前邁了一步,將安音攔在身后。
安音以為是遇上了刁民,警惕地瞅著來人,縮在秦戩身后,四處張望,尋找退路。
接著身后又走出一個像是帶頭的男人出來。
也是附近農民的打扮,腳下穿的卻是一雙行軍常穿的勞保皮鞋。
那鞋…
安音想到昨晚在楓葉林里看見的那些人,穿的也是這樣的皮鞋。
心里‘咯噔’一下。
那人走到前面,抬腳蹬在身邊的一塊青大石上,打量秦戩,見他長得極為英俊,卻不像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一看刀子就臉色煞白,兩腿打顫,反而沉著冷靜,沒有一點慌忙。
再看躲在他身后的安音,兩眼都放了光,真是個美人。
安音見對方人多,又都是壯年男子,她一個女人,打架肯定是沒用,而秦戩功夫好,但他一個人打五個人,硬拼多半不成。
而且如果這些人是昨天晚上那些假扮的話,肯定還有同伙。
在秦戩背后悄悄寫字,叫他跑。
秦戩背在身后的手,捏了捏安音,在她掌心寫字,“你走慣山路,跑不過他們。”
安音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在這荒郊野外,連求助的人都沒有,只能見步行步。
秦戩看了看那幾人的手腳,所所站的姿勢,知道是賞金獵人,五個人,他沒放在眼里。
但他不知道附近還有多少獵人。
而賞金獵人擅長群眾作戰,如果遇到麻煩,就會立刻求助。
除非他一招把對方全部殺死,讓他們沒有辦法求助,否則,只要他們其中一個發出信號,他和安音就會被一路追殺。
他雖然不怕,大不了來一個殺一個。
但安音在這里,他不能讓她看見這些血腥場面。
為了不讓對方感到緊張,放低姿態,和氣地笑笑,“不知道各種大哥有什么指教?”
“你們不是這兒的人吧?”
“我們游客,在山里迷了路,剛走出來。”秦戩和安音的穿著,一看就不是鄉下人,撒謊也沒用。
“游客?”那人瞇了瞇眼睛。
“我們是出來玩的,只圖個太平,希望各位兄臺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我們身上帶的錢少,如果各位不嫌棄,就孝敬給各位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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