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學校!
祁白看著‘學校’二字,長松了口氣,她沒事,你昨晚去了哪里?手機也不開機,我很擔心你,找你一晚上。
對不起,我去了朋友家,沒注意到手機沒電了。
沒事就好,下次多看看手機,有什么事,給我說一聲,嗯?
祭祖,祁白沒有在場,但是家宴廳上發生的事兒,他已經詳細地了解過了。
他知道安音被冤枉,受了多大的委屈。
昨晚安音失去聯系,他害怕安音想不開,做出什么傻事兒,擔心了一晚,也利用他的人脈找了安音一晚。
現在聯系上她,整顆心都落了下來。
安音那孩子太倔,什么都自己藏著掖著,什么都不肯說出來。
想到安音受的委屈,就說不出的心痛。
嗯!祁白,謝謝你!這世上有你,真好!
小傻瓜,知道我好,以后就多想到我一點,有麻煩也讓我給你分擔一點。
知道了,以后有麻煩都告訴你,煩死你。
一言為定。祁白在短信后面加了個笑臉。
安音眼眶微微發燙。
暮淑蘭讓她安靜的離開,不要告訴任何人。
她遵守著暮淑蘭之間的約定,自然不能告訴祁白。
而且,她不聯系祁白,也是想能走得干干凈凈。
因為每多一分聯系,就多一分牽掛,離開的時候,也就越加痛苦。
這時看著短信,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太自私了,全想著讓自己不那么痛苦,卻沒有考慮身邊那些一直照顧她,愛護著她的人。
她不辭而別,祁白會著急,福叔,劉媽這些一直把她當成自己孩子看大的人,又豈不會傷心難過。
一滴淚落下,在手機屏蔽上濺開,短信的字體變得模糊不清。
忽然間,她后悔了,特別的后悔。
后悔答應夫人,后悔選擇離開。
她…不再是四歲那年被丟出門外,在雪里凍著的孤兒。
她有了親人,很多的親人。
她不能再只為自己一個人想,她不會再離開,她要進玄門,她要做自己該做的事。
忽地,感覺有人在看她。
抬頭,見林琳正看著她。
連忙擦掉臉上的淚,繼續發短信。
下毒的人找到了嗎?安音不提被暮淑蘭強迫離開的事。
還沒有。
許巧巧那邊有線索吧?
許巧巧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安音吃了一驚。
死于心臟麻痹。
他殺?
正常死亡。
怎么回事?剛出了秦家的事兒,她就死了,安音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正常死亡。
她才給男友還了一大筆賭債,就撞見男朋友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的男朋友還要和她分手,她氣不過,喝了很多酒,而她本身就有心臟病,過量的酒精引起的心臟麻痹,造成了死亡。
有沒有可能是別人故意把她灌醉?
她在酒吧喝的酒,警察調出了監控,從頭到尾都是她獨自喝酒,沒有發現有其他人灌酒的情形,離開酒吧就摔倒到地上,送到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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