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睡得迷迷糊糊的覺得口渴,下床離開房門,去倒水喝。
她不喜歡燈光刺眼,沒有馬上開燈,打算適應一下,進了茶水間再開燈。
到了茶水間門口,突然感覺身后有人,想到夢睡中的那個束縛感,頓時頭皮發麻。
回頭,見一個高大的黑影站在身后,安音迷糊中嚇了一跳,腳下一個蹌踉,往后摔倒,連忙伸手亂抓,抓到一個墜子一樣的東西。
用力一拽,力道把握的不好,沒再往后摔倒,卻往前撲去,一頭撞上一堵結實的肉墻。
“媽呀,我的鼻子。”安音悶哼。
‘啪’地一下,燈光亮起。
安音發現,她的鼻子貼在男人光果結實的胸脯上,而她手里攥著一顆子彈頭一樣吊墜。
一股新奇的味道鉆進鼻息,就像山泉混著青松的味道,很獨特,卻很好聞。
奇怪的是,安音分辯不出那個味道是從男人身上發出來的,還是從子彈頭上發出來。
她覺得奇怪,也就在子彈上聞了聞,然后又在男人身上聞了聞。
然后發現,他身上和子彈頭上都有味道,而且是一樣的味道,就像她和她珠子。
這一發現,讓她忍不住,重新再聞一次,確認一下,不是自己的錯覺。
就在這時候,頭頂傳來男人嚴肅冷厲的聲音,“你在干嘛?”
那個聲音入耳。
安音一個嚀叮,反應過來自己撞到的是誰。
木訥抬頭。
他沒戴軍帽,燈光下,皮膚泛著健康的古銅色,眼眸深邃、鼻梁挺拔,嘴唇薄紅,非常俊美、干凈、細致,卻冷漠迫人。
赤著上身,寬肩窄腰,胸肌健碩,腹肌有八塊,再下面,是兩條明顯的人魚線,線條有力,不是健身房能練出來的好身材。
一條軍褲寬寬地掛在胯上。
男人低著頭看她,皺眉,“看夠沒有?”
安音這才發現,她和他站得很近,而且還正直勾勾地看著他。
小臉刷地一下紅了,立馬后退。
她只顧著退開,卻忘了松開攥在手心里的吊墜。
容潯避免被繩子勒破皮,在脖子的繩子收緊的瞬間,抓住安音的手腕。
女人的手腕纖細柔滑,讓他心里一蕩,不露痕跡地放手,“放開。”
安音看見自己手上攥著的吊墜,慌忙放手,“對不起,對不起。”
容潯睨了她一眼,往茶水間走。
安音雖然從小住在東閣,但秦戩平時不愛打赤膊,不會像容潯這樣光著身子晃來晃去。
看著容潯赤著后背,結實的肌肉在燈下泛著健康的光澤,性感,誘人。
安音覺得臉上臊得慌,連忙轉開眼視。
容潯倒了杯水,回頭看她。
她穿著一身家居裝,裹得挺嚴實,但胸前飽滿,而腰上空蕩蕩的,反而讓人遐想非非。
他皺了下眉頭,老爺子不知道怎么想的,把這么個小白羊擱到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跟前,唯恐他不犯錯記大過?
“要水?”
“嗯。”
容潯把水遞給她,自己則斜倚到門框上,從軍褲口袋里摸出煙,點著,抬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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