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熬了白粥,然后做了幾樣爽口小菜。
為了防止秦戩沒東西吃吃她,安音蒸了一些速凍的玉米窩窩頭。
窩窩頭配小菜,加白粥,也能對付一頓。
把肉餡餅和小菜擺上桌,至于窩窩頭,先收起來。
做好這些,安音把盒子連著里面的蟲子一起毀尸滅跡。
秦戩把事情辦完,到了渡假村,剛要下車,獵場經理打來電話。
“秦總,您讓我辦的事已經查清楚了。”
“什么情況?”
“我們查看了監控,是暮小姐推孩子在先,然后踩到孩子的手,失去重心摔倒。”
秦戩嘴角抽出一絲寒意,這人品,很好——
“孩子受傷沒有?”
“孩子的手被鞋跟踩到,有些腫,但沒有傷到骨頭,其他部位沒有傷了。另外,事情發生的時候,孩子的母親宋喜并不在場…”
經理把從監控里看到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宋喜說兒子平時是由婆婆帶,但今天早上和婆婆吵了幾句嘴,婆婆不肯給她帶孩子,她才把孩子帶到了獵場。”
“宋喜今天有沒有向公司提出過請假?”
“沒有。由于暮小姐不肯向宋喜道歉,所以,我們以獵場的名義,給宋喜道了歉。并賠償了孩子的醫療費用,以及適當的精神損失費用。另外,開除了宋喜。”
“你做得很好。你把當時的監控視頻發一份給我。”
“是。”
秦戩掛了電話下車。
一輛大紅法拉利飛駛而來,在面前剎住。
秦戩皺了下眉頭,不理到了門口的秦洛,進了別墅。
客廳沒有人,很冷靜,但廚房開著燈。
秦戩徑直走進廚房。
桌上擺著他喜歡吃的小肉餡,幾個小菜,另外不家一鍋粥,看著很舒服。
安音站在爐子邊上,正在做最后一道菜。
雖然不是在自己家中,但仍然有種溫馨的感覺。
秦戩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上前,手臂環抱過安音的腰,從背后把她抱住,低下頭,深吸了口氣,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
她平時也香,只不過很淡,很清幽,就像初開的白玉蘭。
安音知道他吃軟不吃硬,她強行反抗,他不但不放開,弄不好還會把她拆骨入腹,吃得渣都不剩。
好聲好氣地道:“你不是餓了嗎?洗手吃飯。”
太柔順了,不太對勁。
秦戩蹙眉,回頭看了眼桌上的飯菜,看不出問題。
再看懷里任由他抱著,拿碟子裝菜的小女人。
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勁。
秦戩想知道安音搞了什么鬼,不再糾纏她,放手,走到洗手池邊洗手。
安音把最后一個菜放上桌,又拿碗裝粥。
一切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秦戩一時間,想不出問題出在哪兒,在桌邊坐下。
安音把粥碗放到他面前。
給自己裝了一碗,在他對面坐下。
見秦戩看著自己不動筷子,心里七上八下,臉上卻不露聲色,低頭喝粥。
太平靜了。
秦戩越加覺得有問題。
挾起一個小餡餅,見小餡餅上有一個小點,顏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樣。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