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顆珠子有什么意義?
珠子上為什么會有和安音一樣的味道?
“把你那顆珠子,再給我看看。”
安音取出木珠,遞給他。
秦戩接過木珠,發現珠子更香了。
他和安音剛剛做過,安音身上的幽香還沒有散掉。
這珠子能吸她身上的味道。
秦戩把車停下,打開車燈,似沉香,又非沉香。
到底是什么?
指腹在木珠雕刻著的圖案上撫過。
篆文‘月’字。
這個‘月’又是什么意思?
秦戩想了一會兒,想不出來,把珠子還給安音,“收好,不要隨便拿出來,也不要輕易給任何人看。”
這珠子氣味確實撩人,但是比起氣味撩人,更重要的是,夏欣能把當票藏十幾年,不告訴任何人,說明這里面不可以告人的秘密。
他現在雖然不知道這顆珠子意味著什么,卻直覺,這珠子很重要。
至于怎么重要法,答案恐怕還在夏欣身上。
秦宅主屋!
秦戩走進花廳,不看跪在地上的嚴心悅,走向秦老爺子,“老爺子,這么急,找我回來,有什么事?”
“安音呢?”
“東閣。”
“今天,我聽說了一件挺有趣的事,想和說說。”
“什么事?”
老爺子沒馬上回答,而是對嚴心悅道:“你先下去吧。”
“是。”
老爺子等嚴心悅出去,才道:“有人看見柳艾佳失蹤的那晚,安音在蘅蕪苑。”
“誰說的?”秦戩神情寡淡,“嚴心悅?”
那天蘅蕪苑出來,他立刻通知了晉鵬拿走通往蘅蕪苑的監控錄像。
事后,他看過監控錄像,嚴心悅根本沒有在監控中出現過。
說明嚴心悅在說謊。
“不錯。”
“老爺子相信了她的話?”
“本來不信,但后來信了。”
“那我倒要聽聽,她怎么讓您相信的。”
老爺子拿出一對耳墜,“這是柳艾佳前往蘅蕪苑那晚戴的耳墜。”
“然后呢?”
“你該問我,這對耳墜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
“老爺子哪里得來的這對耳墜,跟我有什么關系?”
“如果我說,這一對耳墜,一個是嚴心悅在蘅蕪苑找到的,而另一個是在安音房間里搜到的。你認為,和你仍然沒有關系?”
“老爺子搜了東閣?”秦戩臉色變了。
“不搜,還不知道你窩藏著這么大的禍心。”老爺子的臉也冷了下來。
秦戩深吸了口氣,起身,轉身就走。
“你去哪兒?”
“秦宅已經不是我該呆的地方。”
“站住!”
秦戩不理,徑走走向門口。
“看來,安音真不能留了。”
秦戩停下,略側了身,轉頭看向老爺子,“我不會讓任何人動她。”
“三兒,你的翅膀還沒硬到可以護得住她。”
秦戩深吸口氣,“或許,但爺爺把話說到這一步,無論我護不護得住,都得護。”
“你是打算,為了個女人,和整個家族為敵?”
“您逼的。”秦戩說完,往前直走。
突然,面前人影一晃,老爺子擋住他的去路,就在這同時,秦戩聽見一聲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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