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力怔了一下。
“聽見沒有?”
“是。”
秦戩掛了電話,關掉自己和安音手機,把內線切掉。
低頭看向懷里的小女人,凝脂肌膚遍布青紅紫痕,眼角還掛著淚痕。
秦戩眸子黯了下去。
他昨晚沒有絲毫節制,確實過了。
低頭下去,唇貼上她帶著淚痕的眼角。
呼吸間全是讓她特有的幽香。
安音!
你真是我的藥!
真好!
萬一哪天他和她的事,被老爺子發現,就沖著這點,老爺子也不會要了她的命。
屈指輕輕劃過她臉蛋,嫩得像剝皮雞蛋,真想再來一次。
但看著女人昏睡不醒的小臉,深吸了口氣,壓下躁動不安的念頭,收緊手臂把纖柔的女人收進懷中。
手指碰到一顆東西。
他順手拿起,是安音的那顆木珠。
安音香,這珠子上的香味,也濃了些。
奇怪的東西。
難道會吸收她身上的幽香?
這珠子到底是什么來歷?
上面的圖案,只是修飾,還是另有深意?
秦戩看了那顆珠子好一會兒,沒能得到答案,把珠子收進床頭柜,重新抱緊安音,閉眼睡去。
體內的毒發作的時候,會讓他特別的亢奮,持續的亢奮,幾乎消耗掉他所有的體力。
等扛過去以后,整個人就像死過一回一樣。
但上次剛剛發作,就遇上懵懵懂懂撞進地窖的安音,結果他體內的毒還沒有完全發作,就已經消失。
而這次,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他情緒大起大落,再加上安音前幾日來那玩意,身上氣味刺激到他,讓他這次的毒發作得如此之快,而且來勢洶洶,令他沒等到晚上,就已經變身。
昨天只在地窖里扛了幾個小時,比起以往發作,輕松太多,但他也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覺。
有了精神,才能和老爺子斗。
軍區大院將軍宅。
容老爺子坐在院子里,看著地里才長出來的菜苗,眼里卻是一抹凝重。
路虎在門口停下。
容潯跳下車,走進院子,“爺爺。”
“回來啦。”
“嗯。”
“你收到消息了吧?”
“是,嘉音回來了。”
“一個電話沒有,就這么到了漢城,然后直接進了秦宅。”
容老爺子語氣平靜,但容潯卻知道老爺子心里一定堵得慌,“聽說是秦戩病發了,所以…”
“是嗎?”容老爺子不再說話。
容潯也知道這個理由太牽強。
就算秦戩發病,暮嘉音下飛機,從機場到秦宅路上的功夫,難道還不能打一個電話?
雖說,他們從來沒見過暮嘉音,但爺爺終究是暮嘉音的親外公。
不至于生分到電話都不記得打一個。
“我去秦宅看看。”
“不要去了。”秦戩發病,秦宅是拒絕客人的。
以他們和秦家的關系,秦鴻章不會不讓他們進門,但心里卻難免不舒服。
“那我讓人多打聽一下。”
“嗯。”
容潯戴上軍帽,離開院子,上了車,開車離開。
西屋。
王蓉蓉臉色鐵青,把手里茶杯,猛地砸在地上,茶水濺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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