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面無表情地看著站在面前不著一物的女人,眸子清冷無波,沒有絲毫浴望。
女人看著秦戩琉璃般魅惑的暗紅眼眸,興奮地眼睛都放了光。
她已經無數次在電視和雜志上看見過。
鏡頭下的他英俊,冷酷,男人味…
捕獲無數女人的心,包括她。
但以往看過的所有有他鏡頭沒有一個有他現在這樣讓她震撼。
他是讓女人沉淪的心魔。
妖孽!
“秦戩,我們會有一個讓人難忘的夜晚。”
秦戩蹙眉。
“聽說,你發作過后,就會失去記憶…”
“真可惜。”
秦戩淡看著女人自說自話,一言不發。
“可是,我還是希望你能記住,今晚我們一起的每個細節…因為,這是我們的初夜!”
秦戩嘴角微撇,冰冷的聲音透著譏誚。
這是什么表情?
暮嘉音怔了一下。
她自信自己這張臉,美到可以讓每個男人心動,加上她的魔鬼身材,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荷爾爆棚——秦戩當然也不會例外。
可是,面前的男人就這么冷冷地看著她,竟沒有一絲一毫浴望。
怎么會這樣?
難道他真的如同那些報道,禁欲男神,沒有一個女人能吸引他?
不可能。
不是說,他上次發病,還上了一個叫嚴心悅的女人。
他既然能收了嚴心悅,就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
可是他現在看她的眼神,沒有任何情緒,仿佛她只是這房間里的一件尋常擺設,
難道她還比不上那個叫嚴心悅的?
她在收到消息說,秦戩睡了個女人的時候,她雖然惱火,但對那個叫嚴心悅的女人卻不以為然。
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
何況還是發病到神智不清的時候。
二十好幾的男人,沒有女人,那才不正常,除非他根本就不行。
她可不想活寡。
比起秦戩風流,那方面不行,才是可怕的事。
她自認沒有哪個男人抵得過她的魅力,只要秦戩看見她,那些女人還不都得給她滾蛋。
可是現在…
畫風完全不對。
難道,他真是傳言中的禁欲冷男?
又難道說,那個嚴心悅把他勾得神魂顛倒,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了?
暮嘉音突然對那個叫嚴心悅的女人嫉妒得發狂。
賤人!
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
她暮嘉音才是秦戩唯一能娶的女人。
何況,她就不信,憑著她完美的身材,高超的床上功夫,不能讓他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暮嘉音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笑得更加迷人。
只要過了今晚,她做了他的女人,他們很快就會舉辦婚禮。
她會是秦戩唯一的妻子,秦氏未來的女主人。
別的女人,只能成她腳下的螻蟻。
暮嘉音笑著上前,伸手撫向他的臉,同時送上性感的紅唇。
就在手指快要碰到男人臉龐的時候,突然聽見‘啪啪’幾聲,墻上的鐵鏈斷裂,眼睛一花,面前男人突然不見了。
暮嘉音怔了一下。
感覺頭頂有東西掉下來。
暮嘉音抬頭,看見一截斷掉的鐵鏈砸向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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