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當鋪,安音見門口停著的不是西爾貝,而是他用在商務上的加長悍馬,知道他有公務要辦,把手伸到他面前,“珠子給我。”
“上車。”
“我下午要上課。”
秦戩薄唇一抿,不再與安音廢話,探身出來,手臂快如閃電地環過安音的腰,把她抱上車。
安音連忙去開另一邊的車門。
秦戩俯身上來,手攬上她的肩膀。
他貼著她的后背,隔著衣服,她也能感覺到他的體溫。
“你剛才叫我什么?三哥?”
安音頭皮一麻。
慘了!
這家伙要和她算賬了。
他的手滑了下來,環住她的腰,呼吸吹著她耳邊碎發,搔得她面頰發癢。
這輛車的車箱,就像一個全封閉的小房間,無論是車外,還是駕駛室的魏強,都看不見車里情形。
這樣的密閉空間,讓安音緊張呼吸都停止了。
下意識得往旁邊躲縮。
秦戩把木珠放到鼻下聞聞,這味道能挑起男人的欲YU望。
“安音,我想要你了。”
安音轉頭,見他眼底深處閃著一抹若隱若現的詭魅暗紅…
僵住!
今晚朔月!
突然明白,他今天為什么沒有自己開車,而是用了這輛完全密閉的加長悍馬。
他是在預防發病。
看著車啟動,以極快的速度往前行駛,安音感覺自己就像野獸爪子下的獵物,感覺全身都不好了。
“想要嗎?”秦戩捏著木珠。
安音不想被他威脅,想違心地說,“不想。”
但看著那顆珠,就像那顆珠子是她身體的部分,讓她不能割舍。
即便是一句假意的‘不想’,都說不出口。
“你告訴我,這顆珠子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和你的味道一樣?”
“我不知道。”安音不能確定,那個夢到底是真的,還是幻覺,又或者,她夢見的是別人,而她只是把自己代入了那個孩子的角色。
秦戩緊盯著安音的眼睛,在她眼里看見一絲遲疑。
這絲遲疑不是想有所隱瞞,而是她也沒弄明白。
他不想逼她。
秦戩把珠子放進安音手里,“收好,別戴。”
“為什么?”
“招蜂引蝶。”
“…”安音腹誹,你當人人都像你這么禽獸?
臨近朔月,秦戩體內基因躁動,抱著香軟的小女人,越加難受,但放開又不舍得。
頭靠向身后靠枕,閉目養神,強壓體內不肯安份的異族基因。
“你要帶我去哪里?”安音見車是駛向城外的方向。
“不去哪里,四處轉轉,如果你困了就睡會兒。”
安音眼角抽了一下,跟條色狼一起,她敢睡?
“怕我對你怎么樣?”
“難道我不該怕?”
“我要對你做什么,就算你怕也沒用。”
安音的臉黑了下去。
“這是在車上。”
“那又怎么樣?”他挑了挑眉。
“而且是白天,還在大馬路上…”
她話沒說完,腰上一緊,人被提了起來,安音一聲驚呼,橫坐在他大腿上。
“然后呢?”他嘴角勾起,浮上一抹邪笑。
“你混蛋。”安音小臉黑了一圈,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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