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自己去”
陸靳城態度談不上強硬,但卻不容置喙。
言辭間,透著不容違背的強勢和積威。
那趙明恒什么人 和蘇苕搞在一起那么久都沒有被人發現,足以見得,保護措施做得好。
不然,何至于他們還是從凌羽菡那里知道了蘇苕和趙明恒搞在一起的事情 “你為什么不讓我去真的不會出什么事兒”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想抓他們兩個人的小尾巴,以后有的是機會,沒必要今天抓”
姜珂癟著嘴巴說“我就想今天抓”
倒不是說,她一定要今天抓住趙明恒和蘇苕搞在一起的小尾巴。
姜珂是覺得,自己能早一天幫到夏沅,夏家就不至于這么亂套一天。
她倒是可以像陸靳城說的那樣,下一次再抓女干。
可是下意識是什么時候 她能等,夏沅和她母親等不得。
還有就是夏沅父親那邊等不得。
一旦夏沅父親被收監,檔案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著她父親犯下的錯事兒,再想翻盤,談何容易 再用手去抱陸靳城,姜珂撒著嬌說。
“既然你不讓我去,那你就和我一起去,你全程護著我,我總歸不會出事情吧”
“我走不開”
“你有什么走不開的啊我看你就是不想陪我去,所以在這兒找借口”
這次晚宴,雖然說是州政府承辦,他陸靳城作為州長,不應該離開。
但是,偌大的海州,又不止他陸靳城一個領導。
他不在,還有二把手、三把手在這里,主持大局。
何至于鬧得整場晚宴下來,沒有他陸靳城,一切就不能照常進行了 “這個場合,我不適合離開。”
姜珂略有些負氣的拿開手,丟開陸靳城的手臂。
“你還真當你是太陽,整個太陽系都得圍著你轉啊我就不信,少了你陸靳城,海州要變天”
這世上,還沒有少了誰,地球就不自轉的時候。
姜珂還真就不信,他陸靳城離開一會兒,晚宴進行不下去,海州會滄海桑田 再正視陸靳城,姜珂佯裝聲音,拿半威脅,半嗔怨的口吻開腔。
“你到底陪不陪我去你就算是不陪我去,我也要去”
姜珂擺明態度,一副讓陸靳城頭疼的模樣。
盯著姜珂看了幾秒,他問“一定要去”
“一定”姜珂回答的肯定。
“我今天要是不抓住趙明恒的把柄兒,夏沅她父親,可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僅此一次,我必須要把握好”
和姜珂當真是無奈,陸靳城用手戳她的額頭,說“你就是算定了我不會放任你不管”
姜珂瞬間笑逐顏開。
她手摸著陸靳城剛才戳她額頭的地方,笑嘻嘻的說。
“是啊,我算定了你不會放任我不管,不然,你干嘛不娶袁梓奕,不娶陳茉,偏偏要和我登記結婚呀”
再挨近陸靳城耳畔,姜珂聲線魅惑,透著勾人風情。
“我晚上肉償還不行么你看我,幾時虧待過你,嗯”
陸靳城睨了她一眼。
“少和我臭美”
因為得償所愿,姜珂臉上始終掛著喜滋滋的笑。
“我前不久剛學了段舞蹈,很好看,還很特別。”
手指似在幫陸靳城整理前襟,姜珂卻下意識用纖纖玉指,輕劃了一下他的喉結。
“嗯晚上回家,我給你跳衤果本芭蕾”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姜珂再和陸靳城一前一后出宴會廳,姜珂像是做賊似的,去樓上的套房。
“你確定他們兩個人上了樓”
陸靳城說“今天州委州政府包了這里,一切開支都記錄在案,州里給趙明恒訂了樓上的套房,不上樓,他們還能去哪里”
“我說的話,還沒有可信度,你還能信得過誰”
見陸靳城說的信誓旦旦,自己也沒有不信他的理由,索性,姜珂閉嘴,不再質疑陸靳城。
等上樓,姜珂見走廊沒有駐守的保鏢,她和陸靳城說。
“你在這里給我把風,我過去聽聽,那里面是什么情況”
說完,她踢下腳上的高跟鞋,尋著陸靳城所說的房間號,走過去,貼在門板上,聽里面是否有聲音。
果然,隔著厚重的門板,她聽到了沙沙的水流聲,還有細微而弱小的吟哦聲。
那是一種比人更過分,近乎是扌兆逗忄生的方攵蕩口申吟聲。
已經有過私生活,姜珂用腳后跟想,都知道兩個人在干什么 近乎可以斷定,今天,是個搞蘇苕和趙明恒,抓住他們兩個人小尾巴的絕佳時機。
姜珂再折回去找陸靳城,陸靳城正在安全通道吸煙區那里抽煙。
“旁邊房間,能進去嗎我打算拍照留證據。”
陸靳城抬眼看姜珂。
“還沒玩夠”
“什么玩夠我這是辦正事兒好么”
陸靳城把還有一截未燃的香煙,捻滅在垃圾桶里。
“差不多就行了,你還真預備看一場赤身肉搏的真人秀么”
姜珂翻了個白眼,“我是想拍照,捏住趙明恒的把柄”
她姜珂還不至于無聊到,看她表姐和一個能做她表姐父親的男人之間的酣戰大戲。
說句難聽的,她想看,隨便找個島國片看,都好過看他們兩個人。
至少,那些演員的身材,不知道比趙明恒好了多少倍 “就算進了旁邊的房間,你打算怎么拍照翻窗么酒店窗體外圍,可沒有安裝防護架你預備掛墻上”
“再者說了,做這種事兒,他們會蠢到不拉窗簾么嗯”
姜珂被噎的答不上來話。
陸靳城說的話沒有錯。
只是,她這進不去,翻窗作案,也不切實際,他當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實在不甘心就這么錯過一次拿捏趙明恒把柄的機會,姜珂轉了轉眼珠后,和陸靳城說。
“你下樓,去酒店前臺那里,給我要房卡,我就不信,你把州長身份往那里一擺,他們會不拿房卡給你”
陸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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