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你父親受賄一案的代理律師嗎?如果不是,按照章程辦事兒,你怎么就進來這里,面見涉嫌重大犯罪案件的嫌疑人啊?”
蕭東升這話,特別有針對性,他顯然是在栽姜珂的面子。
并且,連同陸靳城,還有幫姜珂面見姜文驥開綠燈的負責人,都一并拖下水!
姜珂知道蕭東升這個人不簡單,心計城府,都是多年在官/場里摸爬滾打練出來的!
能在渻/委由十三人組成的委/員團里,任其中一個位置。
道行,就和那修煉了千年的老狐貍精似的,由骨子到皮囊,再到毛發,都透露著算計和奸詐。
她一個涉事不深的小丫頭和他較勁,不管是在心理上,還是在言語上,都注定占不到便宜。
而且,她就算是要對蕭東升反唇相譏,還要斟酌自己的言行,不能把陸靳城托關系,找的人拉下水。
不然,依照蕭東升這只老狐貍的德行,針對不了自己和陸靳城,定然會拿下面的人問罪。
姜珂正思量該如何把話說得周密,撇開一些不相干的人的責任,只聽蕭東升扭頭,和身后的馬局長說。
“馬局長,你手下的人,不按照章程辦事,有瀆職放水的嫌疑,你身為局長,管理不好自己的下屬,也算是你失職,這個責任誰來承擔啊?”
被蕭東升問話,馬局長立刻變了臉色。
蕭東升給他打電話,說他要視察監獄,馬局長不清楚他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怎么就這么突然要來查監獄這邊的情況?
現在想來,不過是他們老冤家聚首,蕭東升故意要給姜文驥添堵,才搞了這一出捉賊捉贓的戲碼!
至于自己,就是個被蕭東升夾在中間,被他用來做幌子的擋箭牌。
馬局長知道自己被利用,雖然心里犯膈應,但是官職在那兒擺著,再加上蕭東升升任省委,握著的裁奪權權利更大,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抗衡的,他再怎么不恥,也得和他虛與委蛇。
不然,自己不把這個活祖宗伺候好,保不齊,明天的烏紗帽就得卸下來。
權利當道,該向著誰,他清楚。
馬局長“哎呦”了一聲。
“蕭州長,這么大的市局,我再怎么嚴加管教,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啊,何況這人心難測,誰搞點花花腸子,我也抓不住啊!”
“不過這既然出了事兒,我定然是要找出來一個涉事的人來負責任,不能讓事情就這么過去了,您放心,我一定最快時間里,給您一個答復!”
說著,馬局長,拿出來自己那股子威儀,沖身后的人說。
“來啊,把你們這里的頭兒給我叫來,既然敢瀆職,給我上眼藥,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說!”
見馬局長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架勢,姜珂當即就慌了。
一旦把這里管事兒的頭兒叫出來問罪,一層一層往上找關系,很快就能找到陸靳城那里。
他蕭東升,會擺出來這么一道,為的就是把陸靳城揪出來,以以權謀私的罪責,讓陸靳城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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