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德勇要親姜珂,被姜珂扭頭閃躲后,親到了她的頭發上。
聞著女孩發絲間清新的梔子花香,他貪婪的嗅著。
“小珂,你真香啊!”
耳邊,拂出男人酥酥麻麻的氣息,惡心極了,姜珂每一顆細胞,都油生恐懼。
當感覺到郝德勇的手,費力在自己闔攏的雙蹆間,試探性掰開探索,姜珂嚇得臉色慘白,眼淚瓣都要掉了下來。
“你別這樣,我求求你別這樣,別這樣!”
她不住搖頭,本就有些散落的頭發,都垂了下來。
亞麻色的發絲,纏著她的臉,糾纏她眼角的淚,越發的無助可憐。
可姜珂卑微的模樣,沒有得到郝德勇的垂憐不說,相反,受了藥效作用,看她發絲披散,楚楚動人的模樣,身體越發亢奮,激動。
那物,也漸漸如吹氣球一樣,脹了起來。
“郝德勇,你敢碰我,陸靳城不會放過你的,你別給你自己找麻煩!”
提到陸靳城,郝德勇啐了口痰。
“我還能怕了他不成?”
郝德勇有用臟手去摸姜珂的臉。
“小珂,你跟了我,我保證,你爸的事情,我全部都幫你處理明白,絕對不讓你爸蹲監獄。”
身體突然被攔腰抱了起來,姜珂心臟都懸了起來。
“你放開我,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之前是我不懂事兒,你不能和我計較。”
姜珂見情勢不對,開始討饒。
可她的求饒,并不奏效。
“我沒想和你計較,不過我這個人一向都不喜歡吃啞巴虧,你當著那么多的人面兒懟了我,怎么說,也得補償補償我是不是?”
“小珂,你看我這么喜歡你,我也為你石更/了,你就幫我出來吧,你幫了我,我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
想到前兩天在翟主任壽宴上,他離開時對姜珂說的話,郝德勇笑得色/情又油膩。
“小珂啊,還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什么?”
“我說了,再和你見面,將會是個別開生面的見面方式,怎么樣,還喜歡我為你安排的這一切么?”
喜歡?
姜珂怎么可能喜歡。
她都要吐了!
“你放開我,你再敢對我過分,信不信我死在你跟前?”
郝德勇毫不忌諱的笑了。
“那我就女干/尸!”
“我想要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手的,就算是偷、搶,我也要把她搞到手!”
姜珂算是看明白了。
這郝德勇,就特么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樣的男人,人人得而誅之。
實在難以想象,這種人,怎么就有了今天的地位和權勢?
姜珂見自己拳打腳踢都不見效,無力感和恐懼感,如驚濤駭浪,席卷她,入骨入髓。
當郝德勇抱著她,往水床那里走,路過一個角柜時,姜珂想也不想,費力拿起角柜上面的花瓶,就朝郝德勇的頭,砸去。
“啪嚓”一聲,花瓶應聲而碎。
隨之,有鮮血,從郝德勇的頭顱豁口,流了出來。
姜珂下手不輕,那血,很快就流了郝德勇的半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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