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叔叔,你剛剛弄得人家好疼,真的別再欺負我了,你等我養養,等我養養以后,你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我,行么?”
姜珂明明是在道歉,在討饒,可嗚噥細軟的聲音,聽在陸靳城的耳朵里,倒像是是求他要她,占/有她,甚至是撕毀她。
有些受不住姜珂的手指,搭在他手臂處,不斷輕搖,剮蹭他的肌膚,陸靳城砸了下方向盤,近乎從指縫中擠出話。
“真特么要命!”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等陸靳城帶姜珂再到翟高官家,已經比預備的開宴時間,晚了二十分鐘。
不過好在一眾人都在閑話寒暄,還沒有開宴,兩個人晚到,倒也不顯失禮。
陸靳城帶姜珂剛進門,翟主任知道陸靳城過來,立刻過來寒暄。
“靳城來了啊。”
陸靳城淡淡頜首,然后從姜珂手里,接過賀禮,遞上去。
“翟主任,愿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翟主任哈哈大笑兩聲。
“靳城,你說你這來就來唄,還帶什么賀禮啊?”
陸靳城嘴角噙著笑。
“一點兒心意,不成敬意。”
在官場這個圈子里混,門面工作得做好。
即便是關系不好,甚至可能是兩個政黨對立面的人,也要把面子做足,該做的事情做好,別讓人挑出來不是。
見陸靳城謙遜而有禮貌,翟主任贊許性說,“到底是英雄出少年啊,陸老和陸夫人,把你培養的好,靳城,你可是咱們整個省的驕傲啊。”
在陸靳城這個年紀,能坐上一州之長的位置,實屬罕見。
個人能力和人格魅力,以及處事手腕,讓人認同,并且欽佩。
夸贊完陸靳城,翟主任掃了眼姜珂,見她就是前海州州長姜文驥的女兒,
人人都說的那位難得一見的小美女,他又開始夸姜珂,說陸靳城眼光好,找了這么個漂亮的女朋友。
姜珂真的已經有好久沒有聽人夸自己長得漂亮這類的話了。
想她曾經聽盡奉承之言,不僅不屑不恥,還很嫌棄。
而現如今,都已經成了過眼云煙。
思及此,姜珂不自然莞爾,算作回應。
開宴的時候到了,賓客也來的差不多了,翟主任沒有再和陸靳城寒暄,就說。
“靳城,你帶姜小姐落座吧。”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壽宴并沒有規定誰和誰一桌吃飯,一般都是熟識,關系不錯的政要,就攜女眷,坐到了一起。
陸靳城帶姜珂,和省里兩位認識的領導坐到了一張桌上。
相互認識,席間,還能相互攀談,閑聊一些話,不至于整頓飯下來,索然無味。
當有其他政要,認識和陸靳城同桌的同僚,準備在他們這桌坐下時,郝德勇,突然帶著他新養的一個小嫩/模,湊了過來。
“噯噯噯,我和楊廳長,還有陸州長他們認識,我坐這張桌了,你再去找別的空桌吧!”
說著,郝德勇也不管別人怎么看他,帶著自己的女伴,一屁/股坐了下來。
那個原本打算和陸靳城他們坐一桌的政要,礙于官權利沒有郝德勇大,官銜也在他之下,雖然不高興,但還是說:“那我去看看其他桌。”
話閉,不屑的瞥了郝德勇一眼,悻悻然離開。
等郝德勇坐下以后,席間的氣氛,變得微妙。
郝德勇之前對自己暗送秋波的事情,姜珂清楚。
對這個賊眉鼠眼,對自己不懷好意的男人,她是打從心底里犯膈應。
她很清楚,自己今天和他坐在一張桌吃飯,自己別指望能吃下去東西,被惡心都惡心飽了。
姜珂臉上的表情冷下來,陸靳城的神情,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他之前并不知道郝德勇也有帶女眷來參加翟主任的壽宴,因此也就沒有多想,把姜珂帶了出來。
不然,他知道他也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帶姜珂出來拋頭露面。
即便郝德勇沒有對姜珂做什么,但是,僅僅是他看姜珂的目光,就足以讓他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不同于姜珂和陸靳城臉上表情的森冷,郝德勇看到姜珂,整個人心里樂開了花。
他之前就有聽人說姜珂回來海州的事情。
不過礙于一直沒有碰到過姜珂,他心里長毛,像荒草堆積似的,蠢蠢欲動,都快要得相思病了。
對姜珂,他貪圖已久,當初,因為姜珂不辭而別,離開海州,他還傷心了好一會兒,為此,練毛筆字的時候,還寫下過。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因為姜珂的事情,他情緒低落了好一陣,那會兒,不管他手上養的女人,用什么花樣討好他,他都沒有感覺。
后來,干脆和他養的那些女人玩起來了角色扮演。
讓那女人說自己名叫姜珂,然后他在床上干她們的時候,讓她們大喊:“爸爸,我是小珂,輕點干小珂”這類的話,來刺激他身為男性的雄壯。
雖然席間的人,都對郝德勇沒有什么好感,不過,礙于郝德勇的身份,大家伙不得不賣笑,和他寒暄打招呼,免得失了禮數,得罪這位高官。
陸靳城看其他人和郝德勇,用諂媚的語氣說話,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做聲,而是伸手,過去握姜珂互攪在一起的小手。
把姜珂指尖微涼的小手捏在手心里,他明顯感覺到她掌心里,布著密密麻麻的冷汗。
知道姜珂為什么會有種這種反應,他皺眉,然后語氣頗有些抱歉的說。
“我不知道他今天會過來。”
知道姜珂很抵觸郝德勇,他又用力握了握姜珂的小手,然后說。
“如果覺得別扭,我讓林易來接你。”
與其讓姜珂在這里,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被郝德勇觀摩,倒不如讓她回家。
免得貪圖美色的郝德勇,一直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姜珂。
姜珂不想陸靳城為難,沖他清淺一笑,說:“我沒事。”
她離開倒是行了,可是郝德勇沒來之前,自己和大家相安無事,他來了以后,自己就要離開,但凡有點眼力勁的人,都能看得出來自己是排斥他,所以才想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