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看我干嗎?我哪里…有不對勁兒的地方嗎?”
陸靳城漫不經心輕掀眼皮,一雙本就鷹隼般凌厲眸,瞳孔深處,顏色極深,似凝了墨,幽邃如古井。
“突然覺得,把你金屋藏嬌,并不失為一個明智的辦法!”
“你今天是跟我出去,要是你這一身打扮,和別的男人出去,我能挖了他的眼睛。”
姜珂一愣,反應過來陸靳城的話是什么意思,她笑出聲,嘖嘖做嘆。
“占有欲真強!”
陸靳城不否認。
確實,他認準的東西,就是他的,占有欲極強,別人碰一下,他都有剁掉對方爪子的心思。
“再不把你按在我們陸家的戶口本上,真擔心有一天你跟別的男人跑了!”
姜珂說:“長得好看,還是我的錯了?”
“讓人有犯罪的沖動,就是你的錯!”
見陸靳城有些不講理,姜珂用嫌棄的眼光瞥他。
“那我長得像個丑八怪似的,你早就陽/.痿了,哪還至于天天欲求不滿?”
女人是耳聽動物,男人是視覺動物。
他們有獵奇的心思,總是對美好的事物,有著極為瘋狂,甚至近乎是病態般的占有欲。
“那也不至于讓男人看了你,就有犯罪的沖動!”
陸靳城知道姜珂長得好看。
甚至不否認一開始被她吸引,注意到她,并把她記在腦子里,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長得好看,是那種,讓男人看了,就會有生理沖動的小女孩。
不過,一個人的長相,并不能決定所有。
會對她上心,后續并對她好,究其原因,和時間,他自己都已經說不清楚了。
姜珂聽陸靳城這么說,向他瞥了一個極為勾魂的眼神。
跟著,用穿貝般潔白整齊的牙齒,咬食指,于不經意間,流露出讓人想生吞活剝她的念頭。
“那請問我們的陸州長,你現在有想犯罪的沖動嗎?”
目光掃了眼墻上的鐘擺,她說。
“你要是半個小時能交槍,我倒是允許你侵犯/我一次,如果不能…”
她小狐貍般略狡黠的視線,掃過陸靳城有所隆起的地方,妖冶一笑。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對姜珂,除非有失誤,不然,陸靳城就沒有過半個小時交槍的時候。
“你不夾的那么緊,或許可以。”
“可是…和你做完,我想,我沒有力氣陪你出席翟高官的壽宴了!”
狀似惋惜,姜珂又用牙齒,輕咬紅唇。
“陸叔叔,忍一忍吧,忍一時風平浪靜,如果你實在難受,我可以等你,等你自己去衛浴間解決。”
姜珂說完這話,陸靳城走過來抓她的手,跟著,用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語調,說。
“從現在開始,用手幫我解決,在車上也別停,到翟高官家再說。”
姜珂用有些不可思議的目光看陸靳城。
“那你還能好好開車了嗎?”
“我真擔心,萬一我沒用好力道,你一個受不住,就把前面的車,追尾了!而且…”
姜珂用粉舌,舔了下下唇。
“萬一你被監控錄像,亦或者交警抓到,怎么辦?打算讓明天的海州早報,用醒目的大字,寫上‘海州州長因欲求不滿,強迫良家少女,在車上為其泄身’的標題嗎?”
陸靳城:“…”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受不住姜珂的撩/撥,最后,兩個人倒進沙發里,還是做了。
等兩個人再出門,已經是四十分鐘后的事情了。
雖然陸靳城已經在加快速度,節省時間,動的很猛烈、很臻狂了,但是,還有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解決好自身的生理問題。
坐上車,前往翟高官家里的路上,姜珂不斷用手撫平自己有些褶皺的禮裙。
說來,陸靳城真的是太過分了,從下面把她的禮裙翻到腰際,就扌甬了進來。
而且一點兒也不溫柔,每一下,都像是要射穿靶子的弓箭,大力而狂野,宛若兇殘的野獸,在獵捕逃無可逃的獵物。
“我突然覺得,一時興起,和你搞事情,是一個錯誤的選擇,你看,禮裙都弄皺了。”
陸靳城余光,瞥了姜珂一眼。
見她皺巴個小臉,嘴里碎碎念著,他說。
“讓你惹我,沒撕破你的裙子,已經算我仁慈了!”
姜珂翹起了紅唇。
“都說讓你自己解決了,非得怪我惹你!說到底,禮裙是你選的,我不過就是稍微打扮了一下,你自己有生理沖動,怎么還怪到我頭上了?”
“而且,我幫了你,你怎么能過河拆橋啊?”
說這個男人拔弔無情,提上褲子就不認人有些過分。
但是,他真就是這樣一個過河就拆橋的男人。
自己幫了他,不念自己的好不說,還說自己自己惹他!
姜珂就沒有見過這么不講理的男人。
姜珂委委屈屈的聲音,細軟像是撓人心弦的小貓兒,聽得陸靳城越發想蹂/躪她,欺負她,狠狠地占/有她。
用手抓過姜珂的小手,在她纖細柔軟的玉指上,張口,咬了一下。
“嘶…”
伴隨姜珂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聽到陸靳城說。
“你再用這種沒有被喂飽的語氣和神情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停下車,辦了你?嗯?”
姜珂:“…”
姜珂臉上的表情,瞬間滯住。
下一秒,她趕忙用手捂唇,含糊不清的說:“我不敢了!”
這個男人說一不二,而且上來那股勁兒,真就能做出來停下車,吃自己的事情!
等下有正事兒要辦,不然,她不介意和他玩各種花樣。
反正相比較而言,他州長的身份,更有價值,更有地位,他都不要臉了,自己一個無名小卒,還要什么臉。
不過,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和他胡扯,不然,受苦受累的人就是她。
“我錯了,我不敢再惹你了!”
用手去抱陸靳城,姜珂用皺皺巴巴的聲音,哭唧唧,嬌滴滴的吳儂道。
“陸叔叔,你剛剛弄得人家好疼,真的別再欺負我了,你等我養養,等我養養以后,你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我,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