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今天一整天都在忙工作的關系,男人的臉廓,在昏黃的光線里,顯得清瘦了些,眼窩,也更幽邃,內雙的眼,褶皺極深。
“今天工作有點多。”
陸靳城揉了揉晴明穴,然后伸手,把放在后車座的糖炒栗子,拿過來。
“你要的板栗。”
接過沉甸甸的板栗,姜珂有一種被寵溺的驚喜。
本以為,陸靳城工作忙,把自己要吃糖炒栗子的事情,忘到腦后。
不想,他這么忙,還記得自己和他要板栗的事情。
心頭,瞬間被滿滿的甜蜜包圍。
“順便,給你買了瓶紅花油,你哪里要是淤青了,記得搽。”
“…這個就不用了吧!”
姜珂頗有些難為情。
被他掐紅的地方,都是敏感部位,她哪里好意思搽?
“嗯?不會用?”
“…不是。”
陸靳城不知道姜珂是不好意思往淤青的地方搽,看了她一會兒后,笑道。
“怎么,讓我幫你搽?”
姜珂紅著耳朵打陸靳城。
“去你的,讓你搽也是應當的,誰讓你下手那么重。”
“忘了昨晚誰一直嚷著重一些,再重一些?嗯?”
男人臉上帶著風情的笑,有說不出的迷人。
這下,姜珂更羞了。
“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挖苦我一個小丫頭嗎?”
放下手里的東西,姜珂過去掐男人的脖子。
大半個身子都歪倒在男人的身上,弄褶皺了他一絲不茍的白襯衫。
陸靳城由著姜珂和自己鬧,即便很累,還是把手搭在女孩的腰上,隨意她對自己又捏又掐。
姜珂低頭,小豹子一樣咬陸靳城的喉結,再抬起頭,望著他含笑的菲薄嘴角,重重啃/咬下去。
嗓音間發出一聲難耐的悶痛,陸靳城下意識皺眉。
聽到男人嗓音間那聲悶痛聲,姜珂由心底往外,生出報復的快/感。
稍稍移開一些,她說。
“我可不是好惹的。”
說完,她又去咬男人的頸脖。
大有一副我是小豹子附體,今天非得咬斷你血管的架勢。
“讓你在我身上留了那么多的痕跡,我也要種你一身草莓。”
姜珂的撕咬,可能會讓男人感覺到疼,得到她自我滿足的虛榮心。
可是,噬/咬后,她又是啄吻,又是吮/口及,哪里是在懲罰陸靳城,相反,倒像是在調/情。
很快,陸靳城在悶悶的痛聲間,發出一聲低哦,有說不出的舒爽。
拉開姜珂的小腦袋,他滑動喉結,啞聲質問。
“你果然不是好惹的。”
俯首到男人耳邊,她伸手挑起男人的下頜,嬌媚的笑,眉眼間,漾著輕熟的風情。
“陸州長,我們找個地方,解決一下?嗯?”
展顏一笑的姜珂,哪里還是剛才那個脾氣乖戾的小豹子!
語調和姿態,秒變溫柔,像是無骨的蚌。
善變的小丫頭,果然八面玲瓏。
望著陸靳城繃著腮,隱忍的模樣,姜珂轉了話鋒,略有些嘆息的說。
“白天忙工作,操勞一天,陸州長,等下,還能操…勞的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