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樹下,喬沐元臉頰緋紅。
紀長慕也在討回昨晚上的利息。。。
好在,這利息足夠,甚至連本帶利都收了回來。
這樣一想,結束這個吻之前,他還在她的唇瓣上輕輕咬了一下,雙手捧住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紀長慕。”她喘著氣,很久沒有跟他這樣長時間地接吻,一時間換不上氣,“我懷疑你在跟我討昨晚上的利息。”
紀長慕唇角上揚,手指頭摩挲她緋紅的臉頰:“不笨。”
“無商不奸,你就是個壞毛病改不掉的生意人。”
“不喜歡?嗯?”他聲音沙啞,低頭時,呼吸纏繞在她的臉側。
喬沐元的臉更紅:“反正以后該睡書房還得睡。”
“昨晚在書房抽煙了?”
“抽了幾根,沒什么。”
“都怪那個晏伽是不是?我看以后請林小姐和洲洲來家里做客就好了,晏伽就晾著。”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對吧!”
夫妻倆算是一拍即合。
要不是這個晏伽,他們昨晚上哪能鬧得分床睡。
“但是昨晚上你說的話我都不記得了,你在那個酒吧的后續是什么來著?”
“喬沐元!”紀長慕兇她,“再提試試。”
“不提了不提了。”她其實記得昨晚上的后續,今天一大早都想起來了,再提的話,某人又要生氣了。
她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又學他的樣子,咬了他一下。
“…”紀長慕摟住她的腰,“喬沐元,你可真是吃不得一點虧。”
“在這種事情上,我可不要吃虧。”
“是,多多益善。”
說罷,紀長慕又將她按壓在樹干上親吻,這個吻比剛剛的愈發兇猛、熱烈,喬沐元差點招架不住。
每當她做錯什么事,他就格外兇,總得在她身上討回便宜,這人才是真得吃不了一點虧。
吻持續了很久,喬沐元撐不住,被紀長慕撈著腰,一直吻到她求饒。
她渾身發軟,癱在他懷里,嬌軟地撒著嬌,手指頭戳著他的胸膛:“你這人,可真是不做賠本的買賣,哪次睡書房后的第二天不折騰我。”
“那你還敢讓我睡書房?”
“還不是跟我媽媽學的,我爸惹我媽不高興就得睡書房。”
“那喬爺現在還睡?”
“不好說呢,前段時間可能還睡過。”喬沐元咯咯笑,“這算什么,書房也挺舒服,又不是冰天雪地站在外面,對吧?總比某人當年把發燒的我趕出家門來得寬容。”
“喬沐元,你這記性是不是只針對我?”
她笑得更厲害:“你看,你也不是不記得了。”
在梅花樹下鬧了一陣,紀長慕扣住她的手又去后院別的地方賞花。
喬沐元將剛剛折好的花枝交給傭人,讓他們插在梅瓶里。
窄口的梅瓶養著花兒,格外合適。
剛從后院回客廳,喬沐元接到喬知行的電話:“姐,今天有安排嗎?沒有的話一起出去玩,帶上姐夫。”
“你們小孩子的玩意兒,你姐夫不是很樂意參與。”
“該不會是姐姐不讓姐夫出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