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紀長慕保持著溫潤的平和,實際上,沒過多久就找借口帶著喬沐元離開了聚會。
喬沐元正好喝得醉醺醺的,任由他抱著離開,什么都不知情。
紀長慕帶她回浣花。
雖然他在京城有自己的別墅,但他還是喜歡跟她住在浣花,有一種被她養著的感覺。
車上,喬沐元一直靠在他懷里,嘟嘟噥噥說著話,紀長慕大部分時候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偶爾會聽清一兩句。
“紀長慕…晚上好多女孩子盯著你看。”
“也有不少男生在看你,表白的都有。”
彼此彼此。
喬沐元笑了:“紀長慕,你去瓊州好多天了,我挺想你呢!”
“是嗎?有多想?”他俯身,靠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呵出的熱氣落在她的耳朵里,癢癢的,羽毛一般。
喬沐元被他逗得笑,縮了縮肩膀:“癢…”
“什么?”他沒聽清,“有多想?嗯?”
“大概就是想跟你三天三夜不下床那種想。”自從睡過之后,喬沐元說話愈發直白,反正自己男朋友,不撩白不撩。
紀長慕的唇在她的耳邊刮了一下,啞聲:“不喊疼了?”
“看你技術咯。”
“…”紀長慕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回去收拾你。”
車子剛停在浣花,紀長慕將喝醉的喬沐元從車上抱出,沿著樓梯上臥室。
毛球屁顛屁顛跟在后頭上來,被紀長慕無情地關在門外。
紀長慕不喜歡開太亮的燈,照例只開了床頭的一盞壁燈,暖黃色的光傾瀉在床單上,他將喬沐元放下時,小姑娘“呀”地叫了一聲。
沒等她回過神,紀長慕那鋪天蓋地的吻已經落下。
自從去了瓊州,他也想她想得厲害。
今天晚上推了一個應酬,原本打算過兩天再飛回京城跟她一起過年,但下午的時候實在按捺不住,讓人挑了最近的航班飛了過來。
如今美人在懷,他可真是慶幸飛過來了。
小姑娘被他弄得渾身燥熱,嘴上再怎么跟紀長慕占上風,這個時候都是落下風的那一個,更何況在此之前,她還質疑過很多次紀長慕,他當然不會放過她。
夜色已深,北風呼嘯。
喬沐元被紀長慕折騰得哭哭啼啼,以往,紀長慕最怕她哭,但在床上不會。
她一哭,他最多哄兩下,該怎樣還是怎樣。
后來喬沐元哭得嗓子都啞了,某人也沒放過她。
他會哄著她說一些好聽的話,比如一邊磨她一邊讓她叫“老公”,若是不叫,他有的是辦法。
喬沐元被他逼著喊了好幾次“老公”,他喜歡這個稱呼,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還有,他還會問她一些平日里她不耐煩的問題,比如“晚上跟沈雋說話沒有”。
喬沐元并不想回答他,但他不依不饒,只好哭著鬧著撓他,再抽抽搭搭道:“只是說了幾句話…醋精。”
真得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總的來說,紀長慕很滿意。
喬沐元半醉半醒,很快累得抱著被子不肯再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