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堯倒是不含糊,拿了外套過來刷刷地寫了一張支票放在阿姨的手心里:“以后太太的行蹤,但凡有一點不妥的你直接告訴我,少不了好處,另外這個家里大家都喜歡太太我是知道的,我就只有一句話就是我和你們太太是不會離婚的,在這里做得好的都會有好處,明白嗎?”
阿姨的臉紅紅的,急著擺手,“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您別誤會!”
但是一瞧那支票,竟然是一百萬,激動得差點兒要暈過去,結結巴巴地說:“先生,這太多了太多了。”
唐堯握著她的手合起來,“以后太太平安生下孩子,還有你們的好處。”
阿姨那個激動啊,雖然她們都喜歡太太,但…但也喜歡錢啊,激動之下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又細細回憶了一遍,猶豫著說:“太太今天還說句話,我想想還是得告訴先生。”
唐堯慢慢地卷著袖口,“什么話?”
阿姨抿了下唇,看了看樓上的方向,又小聲說:“太太說是希望這一胎是女兒。”
唐堯笑了起來:“這種事情哪里是希望就能怎么樣的。”
他揮了下手:“去準備晚餐吧,這些天清淡滋補些,太太懷孕,那些以前她喜歡的香辣就不要放桌上了。”
阿姨點頭微笑,捏著支票離開了,當然后來唐堯給家里的下人開了個小會,會議內容和阿姨說的一樣,大家也都得了好處,不免都高高興興的,對先生忠心之余,更是覺得要好好地照顧好太太。
唐堯做完這些,精神倒是好了很多,拿了外套緩緩上樓打開主臥室的門。
傅染倒沒有躺床上,而是坐在沙發上手里捧著一本書在看。
不是她常看的珠寶史什么的,而是一本英文原文書,翻譯成中文就是《愛在巴黎》,唐堯看著巴黎這兩個字心里就心生觸動,生怕傅染又生出對巴黎的向往來。
他走到身邊彎了腰,貼著她的耳問:“聽李嬸說你今天都沒有怎么吃東西,這怎么行?你就是生我的氣,也不能生孩子的氣,嗯?”
一邊說著孩子,一邊已經伸手去碰觸她的小腹。
傅染躲過去了,身子倚在沙發的另一邊有些懶懶地說:“說話就說話,別動手。”
唐堯討了個沒有趣,不過也沒有生氣,扶著領帶坐在她身邊,側頭看著她。
她穿了一套睡衣,挺厚實的那種,但是光著腳。
傅染的腳生得極為好看,白皙線條優美,唐堯順手就握在手里:“怎么不穿襪子,要是受涼了是吃藥還是不吃呢?”
他順著她的身體靠了過去,不過是虛虛地靠著,只接觸沒有將自己的分量放在她身上,手指頭勾了勾她的下巴。
傅染拍開他的手,坐直了些,“別動手動腳的。”
她撩了一下頭發:“我現在也不能陪你。”
“我只想和你說說話罷了。”他的語氣淡淡的,隨后倒是起身去拿了又襪子過來,親自地替她穿,很有一種伏低作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