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的臉紅得要命,推拒著,“唐堯你瘋了,馬上就要開會了。”
“我準你不去。”他興致來了,主要是因為她說要生個孩子。
哪里要等,現在他就可以和她生孩子。
發了瘋的男人顧不了許多,抱著她不管不顧地來,傅染自然不肯。
這是他的辦公室,他瘋了?
但是熱著的男人又哪里能停得下來,將她拖到自己的懷里,一點一點地親吻她柔軟的唇角,慢慢地又不滿足,又存了心地逗她,聲音低低的:“染染,我進來好不好?”
傅染羞惱,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但是他吃痛也沒有放開她,而是低低地笑:“我是說接吻,你想哪兒去了?哦,對了,小狗急了會咬人!”
他越發地不要臉了起來:“既然我們染染急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傅染更急了,掙扎著:“唐堯你混蛋我才沒有急。”
他啃著她的小嘴,低低地笑:“是我急了,嗯?”
說著手一抬,就將她放了下來,也得逞了。
他來勢兇猛一方面是因為昨晚忍了一個晚上,另一方面是因為想生個孩子,現在就生,身為一個男人光是想想制造孩子的過程就激動得要命,才不管這是不是辦公室,傅染是不是一會兒要去開會。
他要她,要和她生孩子,就是現在。
偌大的辦公室里,活一色一生一香,幽冷的女性香氣被霸道的男子氣息沾染,又間或有著男女動情的暖昧聲響…
傅染是抗拒的,但是她又怎么能敵得過唐堯的攻勢?
他向來是知道她身體的致命點的,三兩下身子就軟了下來,趴在他的肩上。
她的大衣被他隨手扔在一旁,他的外套也被傅染除下,別的整整齊齊的,就樣將就著來了。
他倒是極少有這樣隨性,一般唐堯還是一個很有儀式感的男人,做這種事情非得將她剝得像是雞蛋一樣的滑淄,但是現在顧不得了,不管不顧地弄著。
弄著弄著就來了感覺,捧著她的小臉熱熱地問:“傅染,愛我嗎?”
他叫她的全名,似乎這樣她的回答才更有公信。
修長的手指像是帶了火一樣,輕輕地撫觸著她的肌膚,緩緩地磨著就像是要磨進她的身體里一般。
傅染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趴在他的肩上聲音小小的;“不知道。”
這回答,有些孩子氣了,唐堯輕笑一聲,側過了頭親親她的嘴唇:“那一會兒再回答我,嗯?”
然后就只做不愛,非得將她弄軟不可。
原本還有幾分溫柔的,這會兒卻是只剩下了激烈了,而且他每弄一會兒就會問她愛不愛他…
傅染一直沒有說,他卻是低笑著,附在她的耳邊:‘不說我愛你,是因為想我更用力地愛嗎?’
“才不是!”傅染趴在他的肩上,熬不住了,隔著襯衫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卻換來唐堯更瘋的對待。
安娜本來是要過來向唐堯報告事情的,但是她之前見到傅染在里面所以在門口時就多留了個心眼,不像以前那樣一下就打開門,而是悄聲聽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