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怪不習慣他這樣的,這樣的唐堯比色玉熏心的唐堯更危險更難應付。
她感覺到他正在對她索取什么,所以他才不碰她。
她本能直覺是這樣。
唐堯忽然笑了起來:“怕我?”
“我為什么要怕你?”傅染輕哼了一聲,沒有好氣地說,然后就悄悄地裹著被子:“我想起床了。”
“喝了大半瓶酒,頭不疼嗎,多睡一會兒。”唐堯說著的時候,想起她躺在浴缸里純凈的模樣,嘴角浮起一絲淺笑。
傅染伸手揉著自己的頭,有些別扭地說:“都是因為你。”
唐堯失笑,“怎么會是因為我,又不是我拿了酒喂你喝的。”
他這樣說著,他們又不由得想起了以前他喂她喝酒的時候,兩人心里都是一震,更是又想起他喂她吃春一藥的情形…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
雖然是夫妻,但是這樣躺著,又是這樣的一個氣氛,不免都有些情熱。
沉默了一會兒,傅染接話,“誰讓你在樓下嚇我的。”
“我有嚇你嗎?”唐堯輕輕地笑:“我怎么不記得了。”
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特別怕我占有你?”
占有這兩個字,被說得極為撩人,傅染的臉一下了就紅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這就是我好好說話的樣子!你想聽什么,你告訴我我說給你聽。”他又不正經了起來。
傅染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唐堯訕笑:“看看你,又生氣了,以前小姑娘時也是這樣一個性子,我常常覺得你和小北的性子相差這么多,是怎么玩在一起的。”
“不玩在一起,也不會跳進火坑里。”傅染搶白了他一句。
唐堯不以為意:“火坑?你覺得現在很熱是嗎?”
他一下就將她緊抱在懷里,熱熱地抱著,“是火炕,火坑有這樣燙嗎?”
傅染一下子就推開他,“我和你沒有辦法交流了。”
唐堯也不以為意,躺平了看著天花板:“以前不是交流得很好。”
說著又拉了她過來靠在他的肩上:“我和你說點正經事。”
傅染的身體一直有些僵硬,唐堯也沒有怎么強勢地拉她,只是圈著她低低地請求:“我不亂說也不亂動了,我們就說會兒話好不好?”
他這樣,傅染倒沒有理由一下子掙開了,躺著:“你想說什么?”
“這么防備?”唐堯又笑了起來。
傅染輕哼:“你這樣的話,我們又沒有辦法交流了。”
“好,我不開玩笑,唐太太最正經不過。”唐堯收起了笑臉,又躺平著,一只手臂讓她枕著,一只朝著一旁伸了伸,像是想去找煙盒,但是摸著了以后他還是沒有抽,放了下來。
“唐堯,你有心事?”傅染想坐起來,又被他扯下去。
他的眉頭緊鎖著,像是在沉思,過了好久好久,終于又笑出聲:“什么事都沒有,就是逗你的。”
傅染氣死了,“唐堯,你混蛋!”
她氣急敗壞地起身,還抽走了他身上的浴衣,他也只笑著看著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