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仰著頭,裝傻:“什么義務啊?”
章伯言緩緩將她拉近,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聲音沙啞極了:“我已經洗干凈了,嗯?”
她的小臉一下子就紅得要命,巴巴地望著他。
章伯言輕輕地笑著睨著她。
良久,小北閉了閉眼:“來就來。”這下,倒把生孩子的事情忘得干干凈凈的。
章伯言輕笑著翻到一旁,側身地躺著,看著懷里的那只小家伙。
小北摟著他的脖子,親了親,小聲抱怨:“章伯言你的口味越來越重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下,“那你嘗嘗,有沒有味道。”
說著大掌就按著她的小腦袋…
莫小北的聲音都顫抖了:“章伯言…”
她不斷地叫著他的名字,但他都沒有心軟,一直按著她,不過溫柔一些…
到這種時候了,小北反而不肯了,哭著鬧著不愿意。
這么來來回回地幾次,他拿她沒有辦法將她拽進懷里,嘴唇緊緊地貼住她的小耳朵,低喃:“寶寶怎么了?”
他的手平放在她的心口,她的小心臟跳得好快好快,于是他就低低地笑:“你的匈口裝了一只小鹿嗎?”
小北抱住他,“怕。”
然后又小聲在他的耳邊低語:“你那里好可怕。”
章伯言愣了一下,然后就低頭看她。
莫小北淚汪汪地點頭。
他就不由得想起,自從她生病以后他們就少有情事,更何況是這種‘重口味’的。
一般就是有也是舒緩地來,很多時候怕泄露情緒都是關著燈來的,所以她也許久沒有見過,這下子竟然會害怕起來。
身為一個男人,章伯言的心里還是挺滿足的,心里越是變態地滿足,就越是溫柔地哄著小家伙,“乖,不怕…”
他哄著她來,哄著她去感覺那份粗戾…
莫小北一只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一邊被他欺負著一邊哭著被強迫。
本來他應該是心疼的,但是懷里的那只小人軟軟熱熱的,像個小火爐一樣,燃燒在他的懷里,到處都是熱的。
男人就那么一回事,一熱就什么理智都沒有了,哄著她弄了半天,又將她的小腦袋按了下去。
這一次他的小乖沒有再反抗,努力地取悅他,讓他高興…
章伯言覺得人生中最美妙的事,不過如此罷了,但他也沒有舍得欺負她多久,就按著她開始做生孩子的事情。
莫小北迷迷糊糊的,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她睜開迷蒙的眼,咬了下嘴唇,“你不是說要生孩子的?”
她總歸是女孩子,沒有好意思說得太直白,只是用細嫩的小手戳了他的肩,“為什么還要用這個?”
章伯言熱著,伏了身子親著她的小嘴,一邊呢喃:“現在不是時候,嗯?”
她的身體還很虛弱,他怎么會舍得她再受生產之苦?
他這樣說,莫小北咬了咬唇,輕輕地哼了哼,“那就不要…做…”
但是還沒有說完,聲音就支離破碎了起來。
章伯言一邊鞭撻,一邊含笑著問:“不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