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有些不安,埋在他的懷里。
察覺到他將她抱出了夜色,她才咬著唇問:“南笙和琪琪呢?”
章伯言的回答是給了她的p股一下,聲音沉啞:“讓人送回家了。”
她不再問,就只是埋在他的懷里,被那藥性細細地折磨著。
章伯言抱著她上車,關上車門之際,也按下了后座的隔板。
前面的老趙有些抖,他是睡著了被叫過來的,聽說小北出了事,這會兒見著除了少爺抱著,別的都挺好的,挺好的。
但是開了車的老趙馬上就知道不好了。
黑色房車后座。
幽暗。
這樣的環境也最能勾起人的情玉,更何況一個血氣方剛,一個被喂了那藥。
章伯言只是抱著她,一直沉默。
他是個男人,他進了包廂看見陸澤也被喂了藥,自然猜到沒有那么簡單,再者小北的嘴唇是微腫的。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碰著,略帶了些心痛在里面。
而她則不安分地亂動著,在那躁動著充滿了渴望。
章伯言壓下她的小腦袋,嘴唇貼在她的耳邊,低喃:“不應該讓你一個人留下的。”
他信,她沒有和陸澤發生什么,但必定是親過吻過的。
他安安靜靜的,一直按著她的小腦袋不讓她動。
只是她能忍的,也就只有短短幾分鐘,很快她就像是一團小火球掀起層層巨浪…
“章伯言。”她輕輕地舔了下嘴唇,聲音像是小貓一樣。
她渴望他。
身子被放倒,趴在他的腿上。
章伯言一手輕撫著她的黑發,一手探過去,深深淺淺地安慰她。
她早就…崩潰了。
他有些驚訝,但又覺得有些悲涼,她所有的感覺不是因為他是章伯言,而是因為服了藥,吃了藥她能對任何人都有感覺。
大約是有些生氣,所以他一直不緊不慢地,慢條斯理的,就是沒有再進一步的打算。
莫小北趴著,小口小口地咬著他的膝蓋,聲音顫著:“章伯言…”
“很難受?”他俯低了身子,仔細地看著她的眼。
莫小北幾乎要哭了,就只是啃著他,像是小奶狗一樣。
他翻過她的身體,將她折在自己的懷里,很認真地問:“北北,告訴我我是誰?”
“章伯言。”她答得很快,咬著小嘴幾乎咬出血來,“求求你…快一點。”
他的面色如水,在幽暗的車廂里更顯英挺惑人。
明天就是他們的婚禮,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但是他還得當她的解藥。
他深知這場下去,她明天走路都難。
想到此,他終于解了一些恨,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算是懲罰。
老趙的車子開得飛快,不到半小時就開回了章園。
但是這半小時對于莫小北來說,簡直就是酷刑。
當車子停下時,她已經一塌糊涂了,眼絲撩人,發絲凌亂。
章伯言抱著她下車之際,她一直纏著他在他的脖子里啃咬,輕輕地哼哼。
老趙關上車門,聲音顫微微的:“小北這是怎么了?”
剛才后座的聲音就有些奇怪,好像小北一直在哭。
少爺都不安慰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