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瞇了瞇眼,和章華交換了個眼神。
章華知他已久,當然知道這一眼代表的意思。
他們和唐老爺子一起去了唐家,下人才要奉茶,章伯言淡淡地開口:“我們先上樓去看看。老爺子方便同行嗎?”
畢竟是長輩的臥室,又是女性,他們兩個外人又是男人自然不方便直接闖入。
唐老爺子點了點頭:“當然方便,上去吧!”
他一邊走一邊開口:“別的東西可能沒有什么用,但是寧寧以前一直有記日記的習慣,后來一直是唐馨保管的,等會兒讓唐馨拿給你們看看是不是有線索。”
章伯言點頭,手指握成拳。
幾個一起走到唐馨的臥室門口,伸手敲了兩下里面沒有人應。
章伯言看了看唐老爺子,老爺子直接推開門:“大概在午睡。”
走進去,臥室里沒有人,只有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老爺子才要出聲,被章華制住了,手捂著他的口鼻拖到一旁低語:“得罪了。”
唐老爺子的眼睛轉啊轉的,不明白剛才還那樣客氣的章家兩只,現在怎么變成了打劫的了。
唐馨在洗澡,難不成他們想…怎么樣?
章伯言看了浴室的方向,無聲息地走向床頭,在床頭柜里翻找。
并沒有找著。
又走到梳妝臺前,打開抽屜…
一本精美的日記本出現,還是帶了小密碼鎖的。
章伯言直接掏了打火機點了那邊一點,然后用手撲掉,野蠻地扳開。
動作一氣呵成。
唐老爺子看得有些呆,巴巴地望著。
章伯言翻開日記本,前面都是記載了一些心情日記小隨筆,充滿了少女情懷。
他直接翻到最后一頁,上面只有兩個字:痛苦。
再往前翻,他的神情就凝重了起來,那上面記錄的是唐寧還沒有瘋顛時的心情,包括20年前那晚的事情。
可是,上面都是只字片語,不涉及到真相。
由上面的心情讀來,唐寧至死地不知道真相。
章伯言合上日記本,示意章華松開老爺子。
老爺子一得到自由就發飚了,“你這是懷疑我還是唐馨?”
章伯言的目光深沉:“在真相未出之前,誰都是我懷疑的對像。”
就在這時,唐馨從浴室里出來,只著一件浴衣,頭發還是濕的。
她看著章伯言冷笑:“到我這兒搜東西來了?章伯言小北如果有什么閃失,第一個要負責任的就是你。”
她看著唐老爺子:“如果不是他纏著小北,小北怎么和他在一起,又怎么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唐老爺子一時語塞,半響才低嘆:“也不能怪他!”
唐馨還想說什么,章伯言已經開口:“我想現在不是怪罪的時候,找到小北才是最重要的。”
他看著唐馨:“馨姨,能和我說說唐寧當年瘋之前,有沒有對你吐露出什么?畢竟你們是姐妹,有些話她不和別人說,但一定會和你說。”
唐馨看他一眼,緩緩走到梳妝臺前坐下,一邊梳理著頭發,一邊緩聲開口:“是,她是對我說了些事情。”
一會兒還有一章,繼續寫妖是很認真地寫的,今天更的九章是從早晨六點開始寫到現在,作者的苦,泥蒙不懂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