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的小手平放在膝上緩緩握緊,唇動了一下聲音有些沙啞:“章伯言…”
“小北,說好!”他的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不像是求婚,像是在哄孩子。
她捂住小嘴巴巴地望著他,唇瓣輕顫,“好。”
章伯言淺笑,很溫柔地捏了她的小臉一下,隨即將那枚戒指套進她細白的手指。
完了,卻并沒有放開她,而是輕聲說:“戴上了就不許拿下來了,知道嗎?”
莫小北坐著,還是呆呆地點頭,“好。”
“真乖!”章伯言親了親她的小嘴,隨即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莫小北摟住他的脖子,朝著樓下的方向看:“就丟下章華和福伯啊?”
“要不然呢?你覺得我們做一愛時,讓他們圍觀?”章總輕笑一聲。
莫小北將臉埋在他的懷里,小小聲地抗議:“章伯言,你越來越壞了。”
章總睨著她,“你覺得到手了,還需要時時地哄著嗎?”
她哼哼,咬了他的下巴一口。
不過,又立即抱住了他的脖子:“就是要哄著。”
說話間,他已經將她抱進了主臥室,里面幽幽暗暗的,只在床頭點了一盞精油燈,空氣里都浮動著香甜的味道。
兩人順勢倒在豪華大床上時,她仰著小臉,伸出纖纖小手戳著他的心口:“年三十章先生這樣縱一欲,會不會不太好?”
他曲膝跪在她兩側,捉住她的小手,目光深遂地注視著她瑩白的小臉,“訂婚夜,怎么也得讓章太太滿意。”
莫小北吐了吐舌:“這就訂婚了啊?”
“要不然呢?擺200桌流水宴席,熱鬧三天你看怎么樣?”他一邊呢喃地說著,一邊開始啃她的小脖子。
有些酥,也有些麻麻的。
他的唇像是帶了電一樣。
莫小北推著他的肩,“剛才在車上才來過…又來啊?”
章伯言輕咬她的小耳朵:“車上一次,我沒有滿足。”
什么…滿足不滿足的,莫小北的臉紅了。
他伸手,將她的發束除下,烏黑的發絲垂落,輕落在瑩白的雪肩上。
而他的眼,在幽暗中含著火花,一直注視著她。
許久,他才俯低了身子吻住她,像是無從再忍耐一般。
十指緊扣。
指間兩道銀光相互輝映…纏纏綿綿。
一晚放縱,次日又是新年,不免睡得遲了些。
莫小北醒來時,已經快到中午十一點。
她睜開眼,就見著枕邊放著的一朵紅玫瑰,花瓣上還沾著露水。
她拾起來湊到鼻端聞了一下,隨后輕輕地笑了,抱著枕頭打了幾個滾。
靜下來,聽到樓下傳來福伯和章伯言說話的聲音,都壓得很低。
她放松下來,躺平了望著天花板。
一會兒,樓梯上響起腳步聲,莫小北連忙裝睡。
門打開,章伯言靜靜地看著床上熟睡的小人,還有床頭那支被輾碎的花。
他笑了一下,走過去坐在床邊,抬手解開襯衫的扣子。
一顆兩顆…
那個小人的睫毛輕顫,終于還是忍不住睜開眼,小聲抱怨:“章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