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不語。
許久,才輕聲說:“章總忘了那只小白兔吧,原本就不存在的。”
她舉步朝著門口走,章伯言在后面叫住了她。
她轉身,看著他,眼里有著一抹氤氳。
她輕聲開口:“章伯言,不管以前是利用,還是真的喜歡…請不要再為難我,也不要為難自己。”
她看著他,很淡地笑:“因為那樣,會很痛苦。”
他一直看著她,俊容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深刻。
許久,他啞聲開口:“莫小北,可是,我寧愿痛苦。”
她看著他,什么也沒有說,退出去。
出去時,她死死地咬著唇,站了好久。
她的耳邊,都是他那句:小北,我寧愿痛苦。
“莫小北。”他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她掉頭。
看著他緩緩走出書房,他的步子很慢很慢,額頭豆大的汗珠滴落。
直到他走到她面前。
她想走,她知道他現在腿痛,她要是走能走得掉,可是她的腿一步也沒有挪,就傻傻地站著。
他還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驀地,她的身體被他緊摟在懷里。
“莫小北,你給你機會走的。”他的聲音又沙又啞,透著一絲危險。
她驚了一下,但是立即的,她的身體被他按在了墻壁上。
“章伯言,你瘋了!”她才說完,小嘴被堵住。
他的吻,很瘋狂,比上次在酒店還要不節制。
她躲著,他就死死地按著她的小腦袋,方便吻得更深…
良久,他像是饜足了,只稍稍離開她的唇一些些,呢喃在她的唇邊,“我是瘋了,瘋了很多年。”
說完,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踢開了主臥室的門。
臥室里幽幽暗暗的,他也來不及計較,更沒有計較身上的衣服…
起起伏伏,靡靡之中,莫小北不知道章伯言弄了多久。
她更不知道,喝了酒的男人會是這樣…不節制的,簡直是不要命。
她被弄哭了,側著小臉咬著枕,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你…好了沒有?”
幽暗的光線下,他的俊顏近乎扭曲,英俊而又邪惡,像是沉浸在玉望之中的惡魔一樣,而她,移不開目光,只是那樣怔怔地望著。
她的黑發散在枕間,身上衣裙凌亂,細細密密地汗染了一身。
章伯言伸手捏著她的小頸子,黑色的眸子像是深水般注視著她。
沒有什么花樣,他連換一下的興致也沒有。
“疼。”她的手指揪著他的襯衫,扣子迸開兩顆,在幽幽暗暗的光線下,果露著頸側和鎖骨處的肌膚。
章伯言的手一探,臥室里的主燈啪地一聲亮了。
那靡靡情狀,無處可逃。
空氣中,隱隱浮動著灼人的氣息,也讓人的內心更躁|動不安。
他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 青絲拂面,汗水糾纏著,絕美無望。
她的眼里,染著一層罪惡。
接著,她便掙扎了起來了:“章伯言你起來,我不要…我不要這樣!”
但是他一只手掌就輕易按著她,聲音沉沉:“別動,你再動的話我的腿就廢掉了。”
“廢掉了關我什么事!”她嘴硬地說,但并不敢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