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惱地咬了他的肩,發泄著小小的情緒。
章伯言也知道自己粗野了些,由著她咬,只是她咬著咬著,又將他撩了起來。
這一次他沒有敢再在書房里,而是將她抱回了主臥室…
一室的幽暗,她如同白蓮一樣,shen嫩而清艷地綻放,空氣中浮動著少女的幽香,如同最烈的村藥一樣。
即使和她有過無數次,但是此時,他仍是克制不住地顫抖,每一寸的膜拜,都讓他瘋狂…
他一遍一遍地叫她‘北北’,一遍又一遍地占著她,一直到筋疲力竭。
章伯言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一個縱玉的男人,之前和小北雖然也有過多次,但是沒有一次像是這樣瘋狂。
他幾乎是將她困著,霸道地不許她有任何的反抗,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扭曲,知道自己這種行為,近乎是強一暴。
深夜12點,樓下古老的英式大鐘敲響,一聲一聲地響起,一直到12下…
夜,終于深沉。
莫小北身上裹了個小毯子,像是小獸一樣趴在他的懷里。
她聽到聲音,幽幽地醒了過來,想起了之前他對她做的,氣憤地咬了他一口。
章伯言聲音低低地:“北北,還疼嗎?”
他知道自己今天有多粗魯,要得有多兇,到最后時她一直叫著疼,他半是哄騙半是強迫地又來了一個多小時,而此時,她的小身子上也是青青紫紫的,控訴著他的殘暴。
他的心軟得不可思議,又親親她:“我抱你去洗一下,再抹點藥好不好?”
可是莫小北卻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離開,他只得重新躺回去,啞著聲音:“北北?”
莫小北裹緊了自己的小毯子,趴在他的肩上聲音很小:“章伯言你今天沒有用那個…”
那個?
章伯言一下子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的手指輕輕地撫觸著她細膩的肩,聲音低沉:“你才20,如果受孕確實是早了些。”
受孕?
莫小北一下子就抬眼,瞪著他:“章伯言我們沒有說好買一送一的。”
他微微地笑了,拍了拍她的背:“放心,我也沒有強迫人生孩子的習慣!”
她的小臉紅得不正常,撐著自己,有些不自在地說:“可是你沒有用t啊,還做了四次。”
章伯言的目光有些清亮,筆直地看著她。
莫小北被他看得久了,垂了小腦袋。
他伸手揉揉她的頭發,輕嘆:“傻瓜,你是安全期。”
他心中想,她不會是連安全期也不懂吧?
莫小北懂,但是她還是不安,“萬一要是有了呢?”
章伯言反問:“你會不要…他(她)嗎?”
莫小北只看著他,不說話。
“你也不舍得是不是?”章伯言微微地笑:“如果萬一有了,就生下來,兩只我一起養。”
莫小北的神情更怔忡了:“可是…章伯言,三年以后…”
她想說的是,三年以后她離開了,是不是就會和孩子分開?
她問這話時,竟然忘了自己和他的關系,默認了有孩子就生下來。
問出口后,莫小北就后悔了,“我才不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