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空戰三人分開行動,專門找到盤云古城年紀最大老人,追問血族的事情,.司空戰不敢放過,三人當即驅車去了血族的舊址,開了整整一天的車。
可惜眼前除了廢墟和殘墻,附近是廢墟,荒無人煙。
只要有一絲線索,司空戰都不會放棄,“分開找找。”
“是。”十六和十八分開東和北兩個方向,司空戰包攬了西和南兩個方向,首先去了南方。
古人云,南和東都是興盛吉利的方向,古時候的人建房子大門幾乎都是開在南和東的,他司空家的大門就是正對南方,所以司空戰果斷的先選擇了南。
走過結實的廢墟,再過一片荒蕪的不平之地,眼前是一個眾低矮的山區。有的山體被傾斜削去,有的參差不怕,還有的七個窟窿八個洞的,一眼望過去很明顯是大戰后留下的結果。
他飛上其中一座最高的山體,凝望入眼的一切,眼前的景色和他的心里一樣凄涼。夏風習習,吹起他的一身休閑,明明身材高大,明明健壯有力,明明現在是夏天,可是他覺得身冰冷,是來自腳心到內心的冰冷。
他閉上眼,思念著風千影的每一個笑顏,每一次受傷,每一次被他纏著的無奈。
思念蝕骨,蝕骨思念。
“千影,你在哪里?”他對著荒蕪的地方用盡力氣,仰頭呼喊。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周身的山脈回蕩著他的呼喊,經久不衰,而他的心跟著回蕩的呼喊越來越痛。
時間越久,思念越濃!
比酒淳釀的還快,比日月更替的還久,但是他從不絕望。
沉浸在悲傷中的他沒有發現,有個人頭伸出來,很快縮回去。
“啊!”被思念折磨了近半年的司空戰終于爆發了,渾厚的內力因為他的憤怒不自覺的運轉,像四面八方的射去。
“啊!”爆破聲中突然出現一道蒼老的驚叫。
“嗯?”司空戰猛然轉身,那雙如鷹的眸子在四周搜索,最后定在一個點。
“什么人?出來!”他飛身直接落在那個點上,面前出現一個低矮的山洞,他高大的身軀彎下去才能進去。
里面很亂,一堆雜物上躺著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應該是被司空戰嚇到了,混沌的雙眼和松弛褶皺的臉上驚恐萬分。
司空戰那顆涼涼的心突然現出一絲喜悅,“老人家別怕,我不會傷害你,這里荒無人煙,你為什么會住在這里?”
他看看山洞里的一切,是個拾荒的老人,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地上貼著鋪著撿來的東西。包括老人家身上的衣服,明顯不合體,但奇怪的是卻是古裝。
“小子別看了,都是撿來的,我孤寡一人不喜歡鬧市,就留在這里了此殘生了,你小子來是為何?還哭爹喊娘喊著一個女娃的名字,你喊不要緊,差點要了我這個老頭子的命。”老人家開口了,神奇的是老人家耳聰目明,一點都不糊涂。
司空戰也學著老人坐在地上,“實不相瞞,我是來我夫人的,她被壞人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