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有所思,沉默著走到了禁地的外圍。
風千影下令嚴禁任何人進入,所以禁地里只要不鬧出太大的動靜,沒有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當風千影進去的時候,禁地的中央黑氣涌動,濃郁到像黑水般流動。
“老天,他強大到這種地步了嗎?”看著那流動的濃郁黑氣,厲郢和藍粟臉色空前凝重。
“瑪德,血皇,你想出來?可是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如果能現在讓你魂飛魄散,我特么絕對不會多等一分鐘。”風千影忽然放出玄靈索,快速運轉身的靈力,再次結印,傾盡一身靈力與玄靈索之上。
“砰砰砰!”三聲巨響炸開,一個古老的法印如密閉的幕布般從天而降砸在禁地的最中央,狠狠的壓制。
“啊!!!”地下發出震耳欲聾的沉悶慘叫,血皇趁風千影和司空戰不在的這段時間,想盡辦法想破封印而出。
就差那么一點點就可以打開封印的邊角,松動松動靈魂體了,不曾想風千影忽然來了。比之前更加強悍的古印壓的他喘不過氣來,靈魂體被玄靈索攜帶的純凈靈力炙烤,猶如萬箭穿心,刀刀凌遲。
“本皇用靈魂起誓,哪怕魂飛魄散,本皇也要殺了你——風千影!”血皇怒不可測,這一次風千影徹底激怒了他,讓他分分秒秒想撕碎了風千影。
“很公平!反正你我不死不休,那就等你能從地底下逃出來再說吧,我等著你。哦,對了,我剛剛殺了你不少信徒,比如你的兩大狗腿子族控尸一族和血族。那么下一次,老娘就去血洗你們的大本營,殺光他們,最后再想方設法殺了躲在地下滅不了的你,哼!”
風千影說完,轉身就走,連個不屑的眼神都沒有留給血皇。
“呀呀呀,小丫頭,你給本皇回來,回來······”
厲郢說,“血皇,在歷史的長河中,你永遠都是一顆毒瘤,遺臭了千年,何必再垂死掙扎?”
藍粟說,“你的子孫后代和族人早就化為一把泥土,你就算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血皇冷笑,“你們是何人?區區小輩有何資格教訓長輩?”
厲郢和藍粟異口同聲,“我們是被你害死的人,活著唯一的使命就是殺光你和你的人。”
“哼,自不量力,待本皇破封之日就是你們死亡之時。”血皇怒吼。
“哈哈哈······死?我們已經死了,還怕死第二次嗎?因為我們是血獵者。”
“啊啊啊,叛徒,叛徒!”
厲郢和藍粟再沒說一個字,出了禁地。
“噗!”走出禁地的風千影突然吐出一大口鮮血,眼前發黑,差點一頭栽下去。
“千影?”司空戰極速趕來,直接把她抱在懷里,氣的直咬牙,“昨天耗費的靈力還沒有恢復,你又極速運功,還用盡了十層的功力,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司空戰握住她的手腕,用內力快速滋養她的身體,氣的咬牙切齒。
“你生氣了?不過你生氣的時候更帥。”風千影任由司空戰折騰,咧嘴一笑。
“說好話也沒用,晚上我再好好的懲罰你。”司空戰怒火中燒。
“又來,你這個大尾巴狼,怎么就喂不飽你呢。昨晚不是你纏著我這樣那樣,說不定我早就恢復功力了。”風千影小臉一怒,司空戰就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