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聽你的!”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皮魯修,我跟你打,來吧!”
皮魯修早就對蒙特尼忍無可忍了,若不是他的話,自己的小雌性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獅吼一聲化為了獸形,他們兩個扭打成了一團,所有的獸人紛紛退散了開來,洛璃煙也小跑著離他們遠了點。
克麗拉就在他們的腳下,有幾個雄性獸人想要上前去救她,洛璃煙涼涼的目光卻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他們咬了咬牙,最后還是放棄了這樣的念頭。
皮魯修和蒙特呢打的黃沙四起,而那在他們腳邊的克麗拉則被踩了好幾腳,暈過去又醒了過來,然后又暈了過去。
看的那些愛慕著她的雄性獸人急得不了,終于有一個急得壯起了膽子,走到了洛璃煙的面前。
“你能不能先讓首領把克麗拉帶回來?”
“憑什么?”洛璃煙挑眉,冷冷的看著那個雄性獸人。
“她是我們部落的雌性,你知道雌性有多重要嗎?你怎么能因為私怨就想要她的命!”那個雄性獸人被她的態度給弄得暴躁了起來,幾個本就猶猶豫豫的雄獸人一下子便像壯了膽般,跟著起哄。
“即是私怨也是公怨!”洛璃煙的目光一下便凌冽了起來,“于私,她向蛇獸族透露了我的信息,引得我和皮魯修有著分開的可能性,剛剛還到皮魯修的山洞意圖對我進行攻擊,只不過被我制服了。”
“你胡說!”那個雄性獸人被洛璃煙嚇得往后退了兩步,卻仍舊強撐著回嘴。
但其他跟著起哄的獸人卻都已經住了口。
他們雄性在骨血里本就對雌性有著本能的臣服,現在眼前守領的小雌性明顯動了怒,他們哪還再敢招惹。
“胡說?你們雄獸的不是嗅覺很好嗎?你可以去皮魯修的山洞里聞聞,她有沒有來過,對了,她的血跡可還留在山洞里呢!”
洛璃煙說的那只雄性已經全然無從反駁了,可是她仍舊不肯放過對方,繼續態度強硬的說道,“我們再來說說公,明知道我們走獸對于蛇毒是毫無抵抗力,一旦被咬到基本上宣告了死亡,卻還因為她的妒忌,去私通蛇獸部落,你知道若是不是我剛剛以死相逼,我們部落的雄獸會死傷多少嗎!?”
“到時候這些有戰斗力的雄獸都死了,誰來保護我們部落的雌性?!現在已經深秋,失去了那么多有戰斗力的雄獸,我們如何儲備過度的糧食,整個部落里又會死多少雄獸和雌性?!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為她的嫉妒造成的,這樣的雌性你還要替她說話,還是說你們早就串通好了!”
那個雄獸被洛璃煙堵的節節敗退,臉色煞白,張了張嘴,卻再也無從反駁她說的每一句話。
所有沒有伴侶的雄獸本還對克麗拉或多或少有些憐香惜玉的心態,但在聽完了洛璃煙的話后,不經對她的做法升起了陣陣的膽寒。
而那些已經有了伴侶的雄獸,想到自己的雌性有因為克麗拉的緣故而有生命危險,紛紛痛恨起了這個自私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