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小心點。”
沈載舟趕緊扶住她,“還能走嗎?”
不等她回答,就皺起眉頭,“算了,我抱你。”
這幅樣子,能走才怪。
說完,直接把沈恩魚打橫抱起,大踏步的往樓上臥室走去。
沈恩魚打個酒嗝,在他懷里拱來拱去的,“沈醫生,你身上好香。”
沈載舟沉著臉,不理她,直接把人丟到大床上。
沈恩魚在床上滾了一圈,壓倒什么東西,發出刺啦一聲。
“熱…”
她被咯了一下,把東西從身下拿出來,舉到臉上,像個小孩子那樣一字一句的讀著上面的文字。
“草莓糖果味,十二只裝!超大號情趣…”
什么意思?
沈恩魚酒精上頭,反應遲鈍,覺得這些字單個她都認識,但是組合起來,似乎就成了某種神秘的東西。
她慢慢的眨著眼睛,草莓,十二?
這都是她喜歡的選項啊。
不過,草莓和十二有什么關系?
沈恩魚歪著腦袋思考著。
沈載舟從浴室出來,手里拿著毛巾,聽到的就是小女人一板一眼的聲音,“杜、蕾、絲?”
杜蕾斯?
嗯…有點熟悉。
沈恩魚撓撓臉頰,把包裝貼在臉上,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想弄清楚杜蕾斯到底是什么。
她盤腿坐著,裙擺撩起,隱約可以看到里面的嫩白和細細的大腿根。
因為熱,雪紡上衣被扯的亂七八糟,下擺卷上去,露出小女人平坦的小腹,再往上是某個挺翹高聳的部位…
“杜蕾斯?杜蕾斯…”
沈恩魚輕聲說著,“什么東西來著?”
總覺得杜蕾斯三個字很耳熟,卻在酒精的迷惑下腦海一片空白。
她無比天真的盯著手里的安全套,精致的小臉上滿是迷惑,像是混合了清純和魅惑雙重氣質的嫵媚海妖,讓沈載舟黑眸竄起灼熱的火光。
“沈恩魚…”
男人性感的喉結滾了滾,聲音低沉沙啞,“去洗澡。”
“嗯,要洗澡。”沈恩魚扔掉手里的杜蕾斯,從床上爬起來,搖搖晃晃的走著,“浴室呢…”
沈載舟懶得跟醉貓理論,長腿一跨,走上前去把人抱進浴室。
“我、我自己能走。”
沈恩魚在他懷里掙扎著下來,刷拉打開花灑,穿著衣服就站到了水底下。
白色的雪紡衫濕透,貼在她身上,包裹著那渾圓的形狀。
燈光下,散發出性感又圣潔的美感。
沈載舟瞳眸重重一縮,分裂出細碎的紋路,把人從水里拉出來,“脫衣服!”
“哦。”
沈恩魚很聽話,一個指令一個動作,三兩下的脫下裙子丟到一邊,上衣…文胸…
女人白皙的身體漸漸暴露,玲瓏有致,柔軟的仿佛沒有骨頭。
“該死,住手,別脫了!”
沈載舟低吼一聲,猛地捏緊手里的毛巾,下身涌上讓人爆炸的熱流。
沈恩魚被他吼得一愣,小聲說道,“還沒脫完。”
她不知死活的蹭到沈載舟身上,哼哼唧唧的跟他起膩“還有內褲,你幫我脫,我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