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整整一大碗的素餃,吃完后嘴一抹易安高興地說道:“清舒,還是你做的餃子最好吃。”
鄔夫人笑罵道:“你個糟心孩子,清舒可是孕婦你竟讓她給你做吃的,你也好意思開口啊!”
易安真沒覺得有啥不好意思:“做個餃子,又不是上陣殺敵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者,清舒也沒那么脆弱。”
說完,她朝著鄔夫人笑道:“娘,你回屋去休息,我跟清舒斕曦好好說會話!”
鄔夫人知道她們有悄悄話說,也就沒再留下了。
屋子就剩下三個人的時候,清舒問道:“你在戰場上怎么會分神呢?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們說說。”
易安擺擺手說道:“那人都被我打死了,仇都報了你們還問這么多干啥。話說清舒,你怎么懷個孕還變美了?”
“難道以前不好看嗎?”
易安那嘴現在溜的很,這么點小事這么能難得到她:“以前也好看,只是現在更好看了。不過為小瑜懷孕后給我寫信訴苦,說她臉上長了許多的斑變成了個丑八怪。這皮膚看起來比以前還水嫩。來,讓爺摸一摸。”
都這個樣子了還有精神說笑,清舒真的特別佩服她。
開了個玩笑后,易安說道:“聽我娘說小瑜還在避暑山莊,她什么時候回來啊?”
清舒笑著說道:“肯定要出月子才回來了,不過我倒希望她能在避暑山莊多呆一段時間。”
一聽就知道有事了,易安皺著眉頭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清舒搖頭說道:“關夫人對她去避暑山莊生孩子很不滿,從孩子出生到現在都半個月了她都沒去看。”
易安卻是笑了下說道:“小瑜以前看著很厲害其實就是一只紙老虎,經不起一點事我一嚇她就苦,沒想到這次倒很有主意。”
斕曦卻有些擔心地說道:“關夫人可是她婆婆,她要不痛快以后日日找茬這日子也煩心。”
易安不在意地說道:“難不成還要小瑜留在關家做受氣小媳婦,她要找茬那就搬出去住好了。”
斕曦搖頭說道:“哪那么容易,要鬧開了御史彈劾關振起一個不孝,小瑜可就里外不是人。”
“要我說這些御史就是吃飽撐的。不去彈劾那些貪官污吏整日就盯著人家后宅的那點事,就一群窩囊廢。”
雖然她人在桐城,但也知道如今朝中以及地方上吏治敗壞。
想到這些,易安就有些煩躁:“不說這些煩心事了。清舒,我現在天天躺床上也無聊,你反正也不用去衙門當差就過來住兩天陪我說說話。”
清舒一口應下。
易安喜笑顏開:“就知道你最好了。”
斕曦故意上說道:“這么說我不好了?”
易安哈哈大笑:“都好,都好。有你們這兩個大美人陪著,我這日子曬神仙啊!”
清舒戳了下她,笑罵道:“油嘴滑舌的,哪學來的毛病。”
在鄔家住了兩天天,清舒旁敲惻隱都沒能從易安那挖到一句實話,到最后她自個放棄了。只是每日變著法地給做一些易安能吃的糕點跟面食。
符景烯來接清舒回家時,易安拉著她的手不放了:“清舒,為啥我不是男人呢?我若是男人就能將你娶了。咳,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個男人實現這一愿望。”
符景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哪怕你下輩子是個男人也沒機會了。”
清舒偷笑不已。
回去的路上,符景烯問道:“清舒,知道她為何受傷嗎?”
清舒奇怪地問道:“你怎么對這事這么感興趣?符景烯,別不是有事瞞著我吧?”
兩人相識這么多年,清舒很清楚符景烯的性子,就是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與他無關的人跟事,他問都懶得問一句。
符景烯笑著說道:“我能瞞你什么事,就有些奇怪。你也知道我跟她交過手,哪怕我全力以赴也只能跟她打個平手。所以就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讓她受這么重的傷?”
清舒笑了下,那笑卻透露著危險:“好奇?當初是誰說做人好奇心不要太重,否則怎么死都不知道。”
符景烯裝傻:“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清舒,你肯定是記錯了。”
清舒回以兩聲呵呵。
回到家清舒就不搭理他了,到晚上睡覺時符景烯主動告饒:“媳婦別生氣了,我這也是奉命行事。”
果然如她所猜測的那般,清舒不高興地說道:“鄔家有祖訓,鄔家女子不嫁皇子不入后宮。再者他都已經有內定的太孫妃了,招惹易安干啥?”
符景烯一頓,輕聲說道:“清舒,你別多想,太孫只是關心易安。而且他并沒讓別人知道,只是默默地在關心她。也是知道你與他的關系,這才問了我一些事。”
“他真沒對易安有非分之想?”
符景烯笑著說道:“沒有,太孫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已經有內定的太孫妃了,他不會去招惹易安的。”
清舒半信半疑:“我跟你說,不許將易安的事告訴他。嗯,以后易安的事我也不跟你說。”
符景烯對鄔易安的事并不感興趣,也是因為太孫想知道這才多問了兩句:“不說不說,我以后也不再問了,咱們早些休息吧!”
過了幾日清舒正在屋子里修盆景,春桃進來說道:“太太,瑋爺帶來個小姑娘來了。”
清舒一聽就知道顧老夫人回京了,她笑著說道:“帶他們進來吧!”
一進屋林娟娟就跪在地上,給清舒結結實實地磕了三個頭:“娟娟拜見姑姑,祝姑姑吉祥安康。”
“咱家不興這個。”
清舒讓春桃將人扶起,然后朝她招到身邊來問道:“今年幾歲了?”
“七歲了。”
清舒問道:“聽你叔公說醫婆教的那些草藥的特征以及藥性你都記下了,而且還采了賣到藥鋪里?”
林娟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當時就覺得好玩,沒想到藥鋪竟然真的收了,那錢我爹娘都給我買糖吃了。”
所謂隔行如隔山,清舒對這個也不懂。決定等黃女醫來了讓她考一考,若這個孩子真有這方面的天賦不愁沒人收她為徒。